一般接到这种说辞多半之后是不会回话了,毕竟是陌生人的电话。
周放原本已经放弃了April的加工厂,却不想傍晚她正开车的时候,接到了一个陌生人的电话。
那时候周放正被堵在二环线上,天热人又很燥,接起电话时口气并不算太好。
电话那端的人还没说话,先轻轻地笑了一声,周放觉得这电话很是诡异,没好气地问:“谁啊!”
电话那端淡淡传来二字:“宋凛。”
“宋凛是谁啊?”
周放几乎是脱口而出,说完又立刻想了起来,马上转了语气:“你好你好!宋总你好,你看我这一急什么都忘了。”
宋凛在电话那端说:“没事,可能是更年期到了吧。听力退化,记忆力也不好了。”
这熟悉的刻薄口气,周放的心像沉入湖底的石头,再也浮不起来了,果然是那天的人,她这运气也是没谁了。她无心和他打游击战,直截了当地问他:“直说吧,怎么样才肯帮我这个忙?”
宋凛似乎很是习惯她这样,坏坏地一笑:“那就要看你的诚意了。”
“你觉得怎么样才是诚意?”
“都说是诚意了,当然要你自己想。”
周放接下来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宋凛就说:“专心开车吧,我挂了。”
“你怎么知道……”
周放的“我在开车”
四个字还没说话,宋凛已经挂断了电话。
这……这到底什么男人?他刚才是挂了女士的电话吗?是吗?是吗!
揣着诚意两个字,周放回家一晚上没睡好觉。宋凛缺什么呢?他有钱有地位,再想想那天的情况,多的是人想心思巴结他,应该也不缺女人吧?
周放想了一晚上都没想出头绪来,第二天顶着一对熊猫眼出现在公司。
她趴在助理的办公桌前,问他:“你觉得成功的男人,会需要什么东西?”
助理弱弱地说:“女人……吧?”
“要不我以身相许吧?”
助理一脸惊恐:“周总你是想让我们公司倒闭吗?”
周放拿起手边的文件,正准备敲过去,脑海里突然响起宋凛的声音:“……我宋凛从来不玩老的。”
周放灵光一现:“你去艺校找个学生,小点的,19、20岁左右,处女,要处女。”
助理用崇敬的眼光看着周放:“周总,你的身影在我眼里突然伟岸了起来。现在什么时代了?咋这么纯洁呢,艺校19、20哪还有处女?最多找到处女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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