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皇帝南宫客扬起其奏折重重地甩地上并大声怒道:“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川西刺史张耀庭真把朕当摇钱树了,又要两百万两白银,说什么连年旱灾百姓都食不果腹了,真是岂有此理,不是刚刚拨了三十万两的嘛……”
皇帝甩奏折的时候没有注意把旁边的茶杯也打翻了,发出的声响吓得桑桂怀和王怀国一震,慌忙跪倒在地上。房星瑞看见皇帝生气了也跪倒在地上等候皇帝的斥责。而安仕全看见茶杯被打翻,赶忙上前收拾,也吓得战战兢兢。
“嗯嗯,都来啦,都说吧,怎么回事情?”
皇帝南宫客抬头看着三位大人,心中极度不悦。
桑桂怀和王怀国相互看了看都不说话,房星瑞也在那里甚是尴尬地胆战心惊,不知道怎么回答皇帝。
“怎么都不说话,朕要你们还有什么用啊,一个狼狈为奸都抓不住,搞的京畿之地鸡犬不宁怨声载道。”
皇帝南宫客确实有点生气地斥责了三人。
桑桂怀和王怀国听见皇帝如此说,慌忙把头压得更低,简直就是趴在地上一样。这个时候安仕全站在皇帝身边跟房星瑞使眼色,希望房星瑞小心说话。
“陛下,臣有罪,没有保护好郡王爷,让郡王爷受伤受惊吓了,臣有罪……直到现在狼狈为奸的二贼人还没有捉拿归案,还请陛下降罪……”
房星瑞胆战心惊结结巴巴的启奏道。
“你看看你们,一个一个的,都是朝廷命官,最近办的事一塌糊涂,没有一件让朕省心的。难道狼狈为奸能上天入地,连个人影都找不到,朕看你们都老了,要不挂印回家种田去吧。”
皇帝极不高兴地斥责三人,然后又说道:“这次开国公要负主要责任,你身为刑部尚书,三人巡防营是瞻亲王节制,但是你们相互之间没有沟通好,给狼狈为奸有空子可以钻,还有防营干和明镜台是干什么的,是负责京畿之地治安的,你们领导无方,不然怎么会抓个狼狈为奸就那么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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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狼狈为奸贼人非常的狡猾,而且还武功超群,一般人都不是他们的对手,再加上神出鬼没的,我们的兵士无从查找其下落,都是老臣的错,望陛下降罪。”
房星瑞请罪道。
“降罪降罪,一天就只是知道降罪,不知道做事了吗,一个王爷车队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遭遇袭击,还伤亡那么多人,你们看怎么办吧,现在搞的百姓都人心惶惶的了,朕甚是生气。”
皇帝南宫客确实言之有理,也难怪他会恼怒。
“陛下,臣有话要说。”
桑桂怀请求道。
“说吧说吧,你难道还有良策不成……好啦,都不要跪着了,都起来说话吧,搞得朕有点不仁义似太苛责一样是似的。”
三位大臣听见皇帝陛下让自己起身不用跪着说话,谢恩后起身,但站立还是恭恭敬敬的,如履薄冰。
“陛下,臣以为应该严惩房大人和瞻亲王……关入大牢治罪。房大人身为刑部尚书,瞻亲王节制巡防营,有渎职失职之嫌疑,一个小小的贼人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脱呢,还闹的满京城人心惶惶,都是房大人的错误造成的,所以应当撤销其一切职务,下狱治罪。”
王怀国振振有词地启奏。
“那依你要如何才能抓住狼狈为奸呢!”
皇帝陛下南宫客答非所问。
“陛下,应当把负责京城治安的巡防营指挥权交由臣节制,让巡防营和明镜台无缝对接,力往一处使,方可改变京畿治安……房大人和瞻亲王在捉拿狼狈为奸这件事情上有放水流舟之意,不然一个小小的狼狈为奸为何迟迟不归案啊……臣保证只要臣指挥巡防营一定能抓住狼狈为奸,如果抓不到甘愿上请陛下发落……”
王怀国胸有成竹地说道。
王怀国是清河亲王的亲信,心中有自己的小九九。所以一直想把巡防营的指挥权拿到手,所以想借机削弱房星瑞和瞻亲王的势力增大自己势力。如此一来的话,就打破了朝廷的平衡,清河亲王就控制了京城,控制了京城也就控制了朝廷。
“陛下,老臣没有放水流舟,确实是狼狈为奸实在太狡猾了,多次捉拿都逃脱了。望陛下明鉴,还有臣觉得这件事情跟瞻亲王没有任何干系,王大人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是狼狈为奸的犯案,跟瞻亲王何干!”
“陛下,臣反对王大人意见,巡防营切不可交由其节制,如果明镜台和巡防营统一指挥,也不能一个人节制,如果京畿重地没有相互制衡,必将生乱,同心协力之下并不一定就一定能拿下狼狈为奸,望陛下三思。”
桑桂怀慌忙反对王怀国的提议。
“你们都说得有理,可问题是办不好事情有何用啊?朕决定罢免瞻亲王对巡防营的节制,转交给廉义伯吴世雄指挥比较妥当,希望廉义伯卿不辜负朕所望,尽早把狼狈为奸捉拿归案。”
皇帝陛下南宫客经过思考,最后下了决心,只是吴世雄节制跟瞻亲王节制是换汤不换药,因为吴世雄就是瞻亲王的死党。
王怀国眼看争取巡防营是没有希望了,只好放弃,白白便宜了吴世雄,如此吴世雄不但兵部的侍郎,还节制巡防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