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办公室里,季闻述也不再多说,留下自己的要求后起身离开,姚盛达在身后拦住他,“闻述,你等等。”
“姚叔叔还有什么要说的?”
“闻述,我和你爸爸怎么也是十几年的老朋友了,你不看僧面看佛面——”
“姚叔叔。”
季闻述从他手里抽走胳膊,笑道,“等我哥出差回来,我会把今天的事一五一十和他说清楚,包括您说我哥哥霸占着鹏城商业经济我也会一一转达。”
“你真的认错人了!”
“那你说你手上的疤怎么来的!”
门被关上,刻意压低声音的争吵和鞋底摩擦声引地季闻述循声望去。见燕深正抓着季唯意的手将她抵在窗边,季闻述瞳孔一震,飞身过去扯开燕深。
“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还想问问你在干什么,你们家在干什么!”
燕深说着就要扒开季闻述拉走季唯意,却被季闻述反手控制住,痛的燕深嗷嗷叫。他转头去看季唯意,却见她在季闻述身后,。
“你们?到底是怎么了?季唯意,你失忆了吗?”
少年的怒吼响彻在走廊,语气里的无助和愤怒也让季闻述抬眼从正面瞧他。
一双英眉下的那双眸子和季唯意的竟有七八分像,可以说挡住他的下半张脸,燕深的上半张和季唯意的别无二致,分明就像男版的季唯意。
像是知道了什么,季闻述收了束缚着他手臂的力道,转头对季唯意道:“唯意,你先去车上等我。”
季唯意点点头,听话离开。
随着脚步声愈来愈远,燕深揉动着胳膊抬眼看他,“把她支走干什么你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走廊窗户半开着,沁骨的风带着属于严寒的冷意,吹散了微弱阳光下的点点暖意。白墙上印着两人被拉长的影子,四周安安静静的,就连风似乎都放慢了脚步。
季闻述的声音很轻,轻到燕深险些没听见他说什么。
“季承盛是你什么人?”
黑色迈巴赫上,季唯意抱着书包等的昏昏欲睡,直到司机不小心打了个喷嚏才惊醒了她。
透过后视镜,司机瞧见季唯意睁开眼,抱歉笑笑,“不好意思小姐,吵醒您了。”
“没事,我没睡着,最近天气降温,师傅您多穿些别着凉。”
“好的。”
“师傅,今天哥哥怎么会去学校找我?”
“好像是先生接到电话,我在前面也听不真切,然后先生就很着急地下车,嘱咐我在这里等您,要是看到您出来给他打电话。”
这么说着,车门被拉开,季闻述上了车。
他按压着眉心,低声道:“走吧。”
季唯意偷偷看他,见他眉心蹙着似乎很疲惫的模样终是没有开口,转头看向窗外。
“想问什么就问吧。”
他疲倦地一掀眼皮,“我又不会不告诉你。”
季唯意心下一喜,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勾起唇边,“燕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