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
宣文汀厉声开口,“没大没小!跟叔伯讲这话过分了!”
傅时津笑笑,下颌骨翕动着。
白头佬气极,站起身,“担保乜?我担!大烟,走!”
白头佬一行人气冲冲离开。
“阿南,好歹是你叔伯,何必这样绝?”
傅时津坐在藤椅上,看着宣雪捣弄的荧幕,看着男女主角深情对望,“白头佬太贪,我容不下。契爷,如他所讲,我身在警署,无心管理,契爷你心软,不怕他吞了壹和?”
宣文汀眼色阴了,对此事不再多言。
浪漫而悲情的电影结束了,张家诚先走,丧龙提车在外等着。傅时津欲要离开时,宣雪拉住他,拉他上楼,无视他面上不耐,神秘兮兮道:“我有礼物送你。”
他不搭腔,宣雪便拉着他坐在床前,抱住他,两手勾到他身后,拿起录音机,按下播放键。
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陪我玩一会儿。”
“你要跟我炫耀你进步了?”
“你点知啊?”
“教我,教我。”
“不教。”
“阿sir,你怎样才肯教啊?”
“madam,我教你,有乜好处啊?”
……
……
“你吻技几时这么好?你找其她靓妹试炼kiss啊?”
“你想点样?”
“哇,傅sir,你变相承认?”
“你想点样?”
“我想搞你噶。”
“搞我?”
“得唔得啊?”
“可以。”
……
“以后不要再去找乜Boyfriend,听见没有?”
……
男人温柔的语气,女人快乐的语气,暧昧交融,最后却变成一盘录音磁带。宣雪坐在他腿上,亲了亲他紧绷的咬肌,看他眼睛,得不到他一丝慌乱与愠怒,挫败不已。
男人不是厌烦女人这样追根探底吗?
自长大以后,6钦南变得愈叫人看不透,他身边女人,有价值的停留时间便长。她渴望他多年,渴望的不是留,是做,做他最后一个女人,越渴望却越感遥远。真好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