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霓难过地看着他,“好啊,你跟我讲法,我讲给你看啊。”
她上前揪住他的衣襟,扯着他的衣领,要他好好看看,“口红啊,请问阿sir,哪位靓妹仔留下的?法?你是有妇之夫啊,你跟我讲法?我先一拳打爆你啊。”
她被气到口不择言,当着阿sir的面连连讲出不好听的脏话,一拳真真实实打在他胸口,却还够理智懂得放轻力度,心怕打坏她的防空洞。
到底是舍不得的。
傅时津瞥目看到衣领上的口红印记,能在他身上留下印记,只有刚刚,是宣大小姐。他暗恼,望住身前被气坏的小情人,总算理解,但……宣雪没对她讲什么吗?
间他不讲话,钟霓不高兴,推了他一下,“阿sir,你没话讲啊?变相承认?口红够香啊,那位靓妹一定更香咯,打茄伦是不是有够爽——”
傅时津头疼了,她一生气,讲起话来是一字一刀,不是凌迟处死都算她好心了。
“钟霓!”
他沉声喊她,一手搂过她的腰,一手捏住她两颊,阻止她再讲下去,“你讲话可不可以不要这么难听?”
这就难听了?钟霓搡开他的手,摆出一副好难过的样子,“喔,阿sir,现在就口红香,我话就太难听……”
“你……“傅时津无奈笑,捏了捏她下巴,“你吃醋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凶?”
“讲笑!我吃什么醋?我是讨厌你呀。”
“当初是谁讲可以容忍我给她戴花帽子?”
钟霓一时哑住,不及片刻,她委屈地看着傅时津,看到他笑,没忍住,一巴掌推开他的脸,“你不许笑。”
她现在很生气,他怎么可以笑。
“好,我不笑。”
傅时津轻轻抿了抿嘴唇,捉住她的手,“你信不信我?”
讲到信不信,她更生气了,“我为什么要信你呀?”
她挣开他的手,四处寻觅能揍傅时津的工具,看到壁架上的木质衣架,眼睛一亮。
傅时津手快,先她一步拿走木质衣架,扔进床底。
“你动手归动手,别用乱七八糟的工具。”
钟霓乱转着眼珠子,死不承认自己刚刚想做的事情。“你皮糙肉厚,我动手,我手疼。”
傅时津笑了,“那你想怎样?”
“明明是你错,你讲的好像是我错一样——还有啊,你不许笑!”
“ok,ok,madam,是我错,好不好?”
傅时津被气笑,又不可以笑,只能压下唇角,拉过她的手,对着自己的嘴轻轻扇了一下,实则是亲吻她的掌心,真诚道歉:“是我错,好不好?”
钟霓撒开他的手,后退一步,气愤至极,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她也不知自己情绪会这样大,结婚之前她就想过无数种荒诞的场面,傅时津不钟意她,日后结婚,他身边或许还会出现辣妹“关之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