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惊璆饶有兴致:“说吧。”
林成建:“陈青琉报复你是出于嫉妒,他嫉妒你至今还是婚生子。”
陈惊璆:“也没错。”
陈天鹤不再娶,陈惊璆还跟他是户口本里写明的父子关系,
陈青琉呢?还是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子。
长年累月下来,陈青琉心理变态,不敢责问陈天鹤,只好报复陈惊璆。
林成建:“怎么对付陈天鹤的声明?”
“等通稿漫天飞再说。”
“你有主意就行。”
陈惊璆忽的又说:“还是帮忙添把火吧。”
林成建无声催促他继续说。
陈惊璆微笑:“等盛明安过来,我用他账号声明我和陈天鹤断绝关系。”
林成建沉默良久,问:“为什么用小盛同学的账号?”
就不能自己注册一个吗?费那劲干嘛!
陈惊璆抿唇:“你不懂。”
“……”
一时相对无言,林成建自觉慰问完毕,留在这儿没事干,干脆回公司做一个爱岗敬业的打工人。
林成建走后没多久,盛明安提着盛外公煲的烫来找陈惊璆。
“去年是手骨裂,这回是脚骨裂。陈惊璆,你要不要去庙里拜拜?”
盛明安说。
陈惊璆诧异:“为什么不叫我哥?”
盛明安想了想,说:“还是叫陈惊璆顺口。”
陈惊璆却觉得喊‘哥’既省力又顺口,他盯着盛明安坦荡干净的眼,片晌后,低眉凝眸,面色沉静地喝汤,不过是这顷刻间就已经心念百转。
盛明安喊他‘哥’的时候,眼里没有旖旎和暧昧,只有亲近,就是很干净的亲近,除此之外没有别的。
‘哥’这个词多亲昵,瞬间就让他心口滚烫如熔浆迸发,而始作俑者的盛明安却一派不懂情、不动情的样子。
不公平啊。
“友情提醒,汤已经被你喝光了。”
盛明安食指弹了弹汤盅,“外公知道你这么喜欢他的汤一定很高兴,不过再喜欢也得克制。”
陈惊璆顿了顿,盯着那樱花粉的指尖看得出神,不过回神也很快,他将汤盅搁置床头柜,对盛明安说:“我今天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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