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她犹豫了很长时间才继续道:“我是真的再想见你一面。”
我顿时浑身发烫,嗓子发干,简直就要站起来狂跳一曲迈克杰克逊的《比利·珍》,以此抒发我内心激动的心情。
要命的是我这张嘴,越是到关键时刻越是起不了作用,现在根本就是浑身哆嗦而说不出一句话来。
只见雪惊秋将一张“电影票”
推到我面前道:“这是给你的。”
我眼泪水都快激动出来了,用颤抖的手将票收了起来。
她扭头对我道:“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行,你说吧,不管什么事情我一定给你办了。”
我低着头道,根本就不敢看她。
“能、能麻烦你把这张票交给、交个你的那个穿长袍的同伴吗?”
这轻轻一句话就像是一桶极寒的冰水把我从头到尾浇了个透心凉。
这张票并不是给我的。她挖空心思想再见的那个人也不是我,这一切都是为了宁陵生。
我不知道是该哭好还是该笑好。心里却失望到了极点,而之所以会失望不仅是因为雪惊秋喜欢的人不是我,也有到头来我还是一个没人关注的孤家寡人,我简直自卑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请你帮帮忙,一定让他陪我去可以嘛,谢谢你了,只要他能同意,这酒吧我明天就转给你,送给你都行。”
我的心在流泪,但还是要强作欢颜,平静了一会儿情绪我道:“你放心吧,我一定说服我大哥。”
“你真是好人。”
我实在不忍心继续听她因为这件事而感激我,起身道:“那我就先回去了。有消息我会告诉你的。”
返回酒桌王殿臣看到我调侃道:“这么快恋爱就谈完了?”
“你想什么呢?”
我有些意兴阑珊道,根本就不想和他开玩笑。状共吐号。
“这姑娘单独把你叫过去不是为了和你谈恋爱还能是为什么?”
王殿臣坏笑道。
我将“电影票”
从口袋里掏出来递给宁陵生道:“宁哥,是雪惊秋让我给你的。”
一项泰山崩于面而面不改色的宁陵生居然生平第一次愣住了,而且我感觉他好像有些手足无措。
“她说了。要你一定陪她去看这场电影,否则她就上吊自杀。”
王殿臣看看我又看看宁陵生道:“这怎么话说的?她把你叫过去是为了让你交给宁哥一张电影票?”
“是啊,你有什么意见?”
我没好气的道。
“废话,我能有什么意见?”
“好了,别在那儿瞎说话,这可不是电影票,是吴凤新作品展的门票。”
宁陵生看过后纠正道。
“这说明人家姑娘有品位,出去玩儿都不去电影院那么俗气的地儿,而是去看照片展。”
王殿臣进一步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