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满满的妈妈。”
李韵兰平时的聪明在这个时候就相形见拙了,她手掌在衣角摩擦了几下。
然后伸出手和傅鸣正示好。
傅鸣正只是点了点头,
李韵兰尴尬地收回了手。
傅鸣正在病床里站着,姜满满没想到会这样,傅鸣正后面的人后到,在到了之后就和医院姜遂南的主治医生商量着关于姜遂南的病情。
姜满满看到病床上躺着的弟弟,“如果手术成功的话大概能坚持二十年。
嘴里说着这句话,姜满满陡然心里升起一股遗憾。
在医生给姜遂南检查时,傅鸣正还有姜满满李韵兰站在阳台上来准备说事情。
姜满满看向李韵兰:“现在你能说了吗?”
李韵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满满,你在新家里过得好不好?”
这话无非就是说给两人听的场面话,姜满满知道李韵兰看到傅鸣正的穿着打扮还有行为举止都不像是普通人,现在就想装出对姜满满很好的样子。
这样无非就是为了两件事情,一件是为钱,还有一件就是为了姜遂南。
“你问这些做什么。”
姜满满对于这个欺骗了自己许久的人没有什么好说的。
“这位先生怎么称呼啊?”
李韵兰见姜满满这边耗不过,立马把话题转向了傅鸣正。
“我姓傅。”
傅鸣正反应淡淡。
“满满说当年给你接生的那个婆子知道事情?你知道她在哪里,既然现在我们给你儿子治了病,你也该遵守诺言告诉我们实情了吧?”
傅鸣正独属于上位者的气场在这个时候尽显无疑。
李韵兰不敢再绕圈子,“当初的确是那个产婆抱了一个不是我们的孩子来。”
李韵兰看向姜满满,“也就是你,她当时给你爸爸一张卡,那卡里有八十万,让我们将你抚养长大,并且要求你不是我们亲生的事除了我和你爸爸谁也不能知道,你爸当时欠了很多赌债,遂南又刚出生正是要钱的时候,我和你爸就答应了。”
傅鸣正在听到李韵兰一口一个你爸爸后就皱眉了,什么东西,也配当满满的爸爸。
天天就只知道赌,完全没有一点身为丈夫还有父亲的责任心。
姜满满听着,“那那个接生婆呢?”
李韵兰似乎还在纠结,“她被你爸爸送走了,我本来想问你爸爸把他送哪里去了,但是你爸爸怎么都不说。”
傅鸣正全身的气压都变低了,“那你还说只要我们帮你了,你就把事情告诉我们,你就只知道这么点事情还敢来和我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