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亮醒来后,对着镜子呼天喊地,声音响彻天际。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趁李为民不备,袭击过来问道:“我这脸到底怎么回事?”
睡梦中,腰上传来千斤的重量,李为民疼得手脚乱挥一通,睁开眼睛,看到严亮怒火中烧的神情,骂道:“大清早地你什么疯,这床能承受得住我们两个人的重要?”
“先说说看,我这脸上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严亮指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问道。
李为民扑哧一声笑出声来,睡意全无,反问道:“你一点印象都没有?”
严亮点点头,又摇摇头,一脸无辜地说道:“实在想不起来,难怪昨天夜里醒来的时候,脸上火辣辣地痛,我还以为酒喝多了过敏。”
李为民推开他,坐起来忍俊不禁道:“你自己做的孽,活该受这份罪。”
“你们这是在演哪出戏?”
杨帅端着脸盆走过来,趴在床沿问道,“还有二十分钟就上课了,再不抓紧时间起来,妥妥地准备迟到。”
李为民伸出手求救道:“你赶紧救救我,有个泼皮无奈不给我下床。”
“你今天不说清楚,休怪我对你不客气,别说杨帅,就是天皇老子来也救不了你。”
严亮掐着李为民的脖子,恶狠狠地凶道。
“我又不是罪魁祸,你跟我叫什么劲,只怕告诉你真相,你也不敢怎么样?”
李为民扳开他的手,猛吸几口氧气,上气不接下气地解释道,“昨晚你醒来后,抱着小之就要亲人家,她的厉害之处,你早就领教过,没把你打残废算是轻的。”
“你别胡说八道,平日里我怕她都来不及,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严亮听后难以置信。
李为民从床上跳下来道:“你爱信不信,反正喝醉酒后你胆大的很。”
严亮一脸呆滞地坐在床上,吓得不轻。
来到教室的时候,时间刚刚好,他们从后门偷偷地溜进去来坐下。
此时英语老师正在点名,新学期新气象,平日里坐不到一半的教室,里面出奇地坐满人。
“又换新老师了?”
贾成光摸着下巴问道。
李为民这才抬起头,打量一番,“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上学期英语老师长什么模样忘得一干二净,不是贾成光提起这事,李为民还以为她们是同一个人。
“一看你们就是经常逃课。”
严亮小声地说道,急忙和他们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