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旁边挂着各种各样的厨房用具,为何独独缺少一根擀面杖。难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孔家父子听完,哑口无言,对秦艽细致入微的观察佩服不己。
玉竹指着一条墙角,烧了一半的木棍说道:“姑娘,是不是这条?”
秦艽点了点头,“应该是的。”
孔正走过去捡起来,递给身边的衙役,“这是凶器,带回去。”
衙役看着手中烧了一截的木棍半信半疑。低声咕哝道:“都己经烧了一半,如何确定。”
秦艽眉头一挑,对于这个衙役的不信,极为不悦,“等抓到凶手,就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了。”
“多嘴!”
孔常厉喝一声,怒瞪了一眼。
衙役吓的一缩脖子。
秦艽又将火场仔细查看了一遍,再无其他现。
孔家父子听完,连连点头,觉得她分晰的合情合理,马上安排人员下去分头排查。
一行人一回到府衙。
第二日就有了消息回馈,村里有一个叫苟安的单身汉子,平时和他走的比较近,关系密切。
每逢古二桂出去收卖山货的时候,家里的一些重活都是他过来帮忙干的。
前几日古二桂刚刚出手了一批山货,家中存有几百两银子,过几天准备进山收货。
沈记酒庄却没有什么线索,一天卖那么多坛酒,根本就不记得顾客是谁。
孔常马上命人去抓捕苟安,却现大门紧闭,早就人走楼空。
孔常命人写下海捕公文,悬赏捉拿苟安,一连几日,毫无消息。
秦艽正想告辞回溧阳县。却见孔常步履匆匆,大声叫道:“姑娘请留步!”
秦艽无奈的说道:“孔大人,你留我在这里也没有用,不过是浪费我时间罢了。”
“不!姑娘,刚刚接到有人报案,在离此三十余里的一个山沟里,现一具无名男尸,请姑娘无论如何帮忙堪验一下。”
既然又有了命案,秦艽自然不能甩手不管。命玉竹将包袱放回房间,就坐上马车,在官道上疾驰。
楚云逸处理好山寨里的粮食后,刚打算取道回溧阳,却在山岔路口,现前面一辆马车疾驰而过。
“咦!她怎么会在这里?”
楚云逸心中一愣,拍马上前。一看,没错,就是那丫头。旁边怎么还陪着常州知府孔常?
楚云逸心中疑惑从生,马上拍马上前。
“艽儿,你怎么在这里?”
秦艽听到响动,不由一愣,马上掀开车帘,就看到他一脸疑惑的跟在后面,不由一脸懵圈。
“王,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还想问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楚云逸心中不满,这丫头不在那里好好呆,怎么到处瞎跑。
“你是谁?”
孔正打马上前,挡在他前面,满脸警惕地盯着楚云逸。
“你又是谁?敢在这里管爷的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