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和邬白梅私通的奸夫是谁?”
秦艽双眼如刀,“可别说你没看清。”
“我……
她垂眼低眉,脸色苍白。咬着嘴唇,吓的瑟瑟抖,就是不敢开口。
“秦大夫!”
邬立叹了一口气,“不必为难她了,就是你的猜测那样。”
既然邬立开口,秦艽也不会死缠烂打。
“邬大人打算怎么做?”
“还能怎么办!下官上折子请罪!一切等候刑部判决。”
邬立一脸无所谓。
“邬立!你只要邹家的养子,何必为了邬家埋送自己一生。只要你将邹家背后的主人供出来。我向皇上请旨!恢复你父亲的名声。”
“你如何知晓?”
邬立瞪大眼睛。
你不用管我如何知道?你只要做决定就行。”
“好吧!”
邬立沉默了一下,请姑娘进内堂一述。”
秦艽点头同意。
邬立马上退堂,带着秦艽来到后堂。
邬立就将这几年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一股脑的吐了出来。
哦!
秦艽才恍然大悟,许多无法串通的疑点一下子,就清晰明了。
“既然如此!你马上随我回京,向皇上直陈!”
邬立也没有迟疑,马上命人准备行囊。
一行人刚回到京城,楚云逸也风尘仆仆带着崔文远回京。
两人居然同时到达城门口。
楚云逸就将秦艽拽上马背。两人打马直入皇宫。
文晔帝听两人说完,脸色铁青。
马上召邬立进宫,详细询问了一遍。
就全权让楚云逸负责。
楚云逸命人将冯宽带进刑部大堂。
冯宽不以为然,气焰嚣张,对楚云逸的指认,一口否定,还说楚云逸为了秦艽公报私仇,故意陷害。
楚云逸见他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样子。
命人将所有人证都带上堂。
冯宽一看到一尘师太,和婵女春儿两人上堂,不由满脸不解,可当看到许太医也被带上来的时候,便咯噔一下,心中闪过一抹不安。
秦艽看着狼狈不堪的许太医,眼中闪过一抹惊讶。
原来是他在背后捣乱,这就难怪了。
许太医起初还百般抵赖,楚云逸火,最后一顿棍子下去,就全部招供。
冯宽面色苍白,及力争辩!
一尘师太和春儿同时指证,他当初处心积虑,害死满金珠,就是为了攀上七公主的高枝。
冯宽听后冷笑:“五王爷为了给未来王妃报仇,还真是费尽心思陷害本官。可是你忘了,害秦姑娘的是七公主殿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你想报仇怕是找错对象。”
楚云逸眉头一皱,“冯宽!你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既然如此!本王就再带一个人证上来,看你怎么狡辩!”
楚云逸对着后堂轻声说道:“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