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摇了摇头:“小人还要收拾一下,不曾注意到这些。”
周子俞也就不再继续追问。
秦艽突然问了一句,“范子文咋日一共喝了多少斤酒?”
店小二想了一下,“应该是三小坛。”
“那就是三斤了?”
“对!那她走路可稳?”
店小二好笑的摇了摇头,“喝了三斤酒,怎么还可能走的稳。”
秦艽点一了点头,“明白了,没有问题了,你下去吧!”
说完给了一粒碎银。
店小二千恩万谢,点头哈腰,连忙退下。
两人匆匆用膳,就顺着林家的围墙一路慢慢观察,当走到林家后院,就现后院的围墙边上有一处草从,被人践踏倒伏在地。
刚一靠近,就闻到了刺鼻的酒味,旁边地上还有一堆呕吐物,散着浓重的酒气。
秦艽看了一下围墙的高度,又看了一下草从的倒伏面积,心中己经有数。
“大人!看来店小二并没有说谎。范子文确实是醉的厉害,看地上的呕吐物,就能证明范子文不可能是凶手。试想一个醉的不省人事的文弱书生,如何翻过六尺高的围墙,入府作案。”
周子俞老脸一红,“是本官疏忽了,以后本官会更加谨慎。”
秦艽叹了口气:“问狱断案,不能主观臆断,要反复推敲,必须事无遗漏,尊重生命,才能下笔判决。否则一但判错,就是一条人命,和林可风之辈无异。”
周子俞哑口无言,连连点头称是。秦艽见天色已晚,就起身告辞。
周子俞挽留她在县衙后院休息,免得来回奔波。
秦艽笑着谢绝,并一再言明,自己明日一早必到,周子俞才拱手相送。
秦艽回到医馆后沐浴更衣后,就提笔画了一张林家地形图。既然不是林可风和范子文,那么凶手就另有其人,肯定是混入宾客中的人,亦或者就是宾客中的一员。就看明日衙役排查有没有结果了。
秦艽看着林家的地形图,葛五,雷玉山,会是他们两个么?
她在两个名字下画了个大大的问号。
玉竹见夜色己深,强行将她拽上床休息。
秦艽搓的眼睛躺在床上,没过多久就进入梦乡。
与此同时楚云逸一身黑衣,眼神凌利,潜入常州驿站。
“谁?”
池墨秋马上惊觉,手中书本已经飞出。
“好你个池墨秋,本王的女人为了你遭人追杀,差点见了阎王,你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看书。”
楚云逸一把将书本丢在桌子上,扯下蒙面黑巾。
“逸王爷,你半夜三更不睡觉,来,这里干什么?”
“当然是替本王的女人要报酬来的。”
“谁,谁是你的女人,又关本将何事?”
池墨秋冷眼看着他。
“秦艽!刚治好你的伤,你该不会是翻脸不认吧!”
“她怎么了?”
池墨秋心中一跳。
楚云逸哼了一声,将秦艽被人追杀,跌下马,恰巧自己赶到的经过说了一遍。
池墨秋心中一阵愧疚。
“王爷想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