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连忙解释。
秦艽一听就迷糊了,这不对啊!这样的话,自已刚才的推断就不成立了。
素艽皱眉,要想判断事情真相,还得从尸体上下手。
可是青天白日,自己也不想处处动用楚云逸的权力,另一方面也想看看邬主的才能品性。
所以几个人吃饱喝足,等到夜深人静,才从窗口跳上屋顶,左弯右拐,一路狂奔,直到县衙。
老狼熟悉官衙的规制,带着几个人轻车熟路就找到了停尸房。
可是令人奇怪的是,停尸房内居然没有尸体?
这只怎么回事?几个人面面相觑,老狼就闪身抓住一个老妈子,只须轻轻一吓,就知道原因。
原来是邬立并没有将棺木放在停尸房,而是放在后院一间偏房。
秦艽得到偏房的位置后,就从屋顶上直接来到后院。
都不找,就看到西边一间偏房内,烛火通明,似乎里面还有人在守灵。
范凝春掀开一块瓦片往下一看,不由脸色大变。
“怎么了?”
秦艽不明所以,用手势问道。
范凝春强忍恶心,转身就打了个手势,意思就是你自己看。
秦艽往下一看,脸色一变,目不转睛地瞪着他的一举一动。
看了一会,不由眉头越皱越紧。他这是想干什么,人都死了,还想泄渎尸体?可是一看又不像是这样,难道是……
秦艽心中一跳,不会这么深情吧!
邬立站在棺材旁边,小心翼翼地将邬白梅的尸体从棺材里抱了出来,
将她身上的所有衣服全部脱光,用热水仔仔细细地给她清洗了一遍。
看着她身上布满了斑驳的陈旧伤痕,满脸心痛的轻轻的抚摸着每一处伤痕。
轻声低喃,“小梅,他打你的时候,肯定很疼吧!你哭了吗?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知道你是为了伯母才迫不得己的答应嫁给那个畜牲。
可是那怕你牺牲了自己,你也没有保住伯母一命,我想问一你一句,现在可曾后悔?后悔踏进邬家大宅。”
邹立从头到脚,小到脚趾甲,也都仔细的擦拭了一遍。然后将一套大红色的嫁衣一件一件穿上去,然后不厌其烦的将头重新梳了一个髻,从饰盒中挑出几件给她插好。
又给她化了一个淡淡的妆容,这才轻轻的在她口唇上点了一下。
在整个过程中,没有半点泄渎的意思。
秦艽和范凝春面面相觑,邬立这是想干啥?
玉竹指着大红蜡烛,颤抖着声音问道:“姑娘!他是疯了吗,在死人灵前点红蜡烛,还有这床上的大红龙凤被。他该不会是想和尸体拜堂吧???”
听玉竹这么一说,众人这才不约而同将偏房打量了一下,这不就是一间简单一点的新房吗?那红幢红绸,窗口上贴着的大红喜字,更是异常醒目。
邬立一身大红喜袍,抱着她的尸体小心翼翼地上床,然后盖被睡觉,整个后院一片寂静。
秦艽等人看着下面这荒唐的一幕,不由面面相觑。
玉竹满脸惊骇,“姑娘,那个!他不会对尸体干那种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