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咱们会没事的,对吧?”
秦淮茹还是担忧无比,又问了句。
易中海又反手一个大嘴巴子,赏给秦淮茹:“贱人,你这么心虚,想死,自己死去,别连累我。”
秦淮茹这下被打醒了,坚定的点了点头:“对,一大爷你只是来给我送白面而已。”
说完,秦淮茹找了下,把易中海带来的几斤白面,拿在手里提着。
而此时,好出风头,好摆大爷架子的二大爷最先杀到。
二大爷眯着眼,看着被卡死的菜窖门,心里相信了几分,真有人搞破鞋。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逃不了了,最好老实交待,不然,等着挂破鞋,游街示众吧。”
二大爷这话一出,秦淮茹再次瑟瑟抖起来,不过,怕易中海又暴打她一顿,没敢再吭声。
而不少人,此时也赶到了,一个个,都齐齐看向菜窖门口那。
易中海强自镇定了下,轻咳了下:“老刘,是我,你误会了,什么搞破鞋,没有的事,你先开门,不知道是那个缺德玩意,恶作剧,把我关里面了。”
“什么,老易,是你。”
二大爷真的吃惊不已:“这么说,另一个是秦淮茹了?”
“天啊,老易,你个畜牲,禽兽,居然和自己死去的徒弟媳妇搞破鞋,你还是人吗?”
“你就不怕贾东旭晚上来找你吗?”
二大爷义愤填膺:“我真没想到啊,老易你这浓眉大眼的家伙,居然是这么个衣冠禽兽。”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在场的,也都震惊不已。
易中海啊,谦谦君子,大公无私的大好人,居然是这么个禽兽不如的畜牲,谁想得到啊。
“我没有,老刘你别胡说,我只是给秦淮茹送白面而已。”
易中海义正言辞的大喊道。
“我是清白的,秦淮茹也是清白的。”
易中海接着严肃无比的喊道:“老刘你没证没据,污蔑一个孤儿寡母,小心我到妇联告你。”
二大爷,包括外面在场的,都被镇住了。
妇联,可不是开玩笑的,特别是秦淮茹身份敏感,是孤儿寡母。
伟人才又喊出,妇女也能顶半边天。
“老易,你蒙谁呢,当我们三岁小孩啊,三更半夜送白面,送到一起钻菜誉窖,还得关上门送,你们说你们是清白的,你们自己信嘛。”
二大爷真想喷易中海一脸,臭不要脸,也没这么臭不要脸的,都这样了,还清白的,骗鬼呢。
二大爷这话一出,在场的,都心领神会,这两人不是搞破鞋,谁信啊。
“一大爷,枉我那么尊敬你,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禽兽,三更半夜的和秦淮茹这街溜子钻菜窖搞破鞋。”
傻柱这时溜了过来,接着愤怒激动不已的吼道:“怪不得,你为了秦淮茹这街溜子,不惜为非作歹,作奸犯科,原来是因为你们是…夫…妇。”
“傻柱,我没有,我不是,你要相信我。”
易中海狡辩道:“我是你一大爷,你要相信我,相信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