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浦被她柔软又坚持如藤的双臂一抱,面上微顿。盯着青容好奇的目光,窘困之色一闪而逝。
怀里的结衣抬起无辜小脸,求道,“救我救我救我……”
“……好了,我知道了。”
洛浦好笑,心底念头转过几千个,也要抬头,寻求青容的配合,“青容姑娘……”
青容一脸兴味收起,镇定地摇头摆手,眼睛往屋梁上瞥,语调很严肃,“我其实是个路人,不入戏的。”
洛浦低头一笑,“配合一下一万两。”
“……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我像是被钱财收买的女人么?!”
青容很严肃,大声的指责更像是掩饰心虚,“洛公子,你可以侮辱我的职业,但你不能侮辱我的人格!”
脚步声笃笃,就在门外了。
结衣着急地扒着洛浦胳膊……啊,是赤【裸的……面上一红,不敢再碰人家了。
洛浦低头,凤眼流光溢彩,无数波澜在其中碾碎,月光般柔美。他好笑地望着躺倒怀中的女子,低下腰,吻上她娇艳如滴的红唇,喃喃声低得如同叹息,“打打掩护十万两……”
结衣瞪大眼,一眨不眨地望着秀丽面容压下来,心跳失去频率,满是慌乱。
没想到啊,这样低的消融在双唇间的话语,居然也能被耳尖的青容听得一清二楚。
一团乱的时候,门在吱呀一声中被推开,青容娇媚开心的脸孔扑过去——
“成交!”
☆、不顷
青容扑的方向,是门外。
而此时门打开,正前方向站着的,则是怒气冲冲一脸正气的老道士。突然看到一个绝色美女倒向自己,那是何等的纠结兼不知所措啊……
从薄帐里,结衣就隐约看到那么一幕,眼角细长眯起,一线轻笑。
但下一瞬,她便被自己眼下的情况勾住。
洛浦压着她,眼中神色幽凉,薄唇淡扯出一抹讽笑。在她愣中,他又一次低下头,轻喘着吻向她。同时,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手无意识地放在她脑后,捻着一缕丝打转。
“……呜……”
呼吸困难,面上飞霞,再瞅瞅这个“侵略性”
的上下关系,一抹细小的裂痕从心口开始波起一圈圈涟漪。软舌只在唇线上轻轻一舔,便勾的她张开嘴,舌与舌互相追逐。
一团团火热从小腹烧起,已经很久,没有品尝到男子精元了……
眼下公子秀丽,吐气暖宜,让她更加意犹未尽……不由慢慢由挣扎到怔,再转变为双膝软,手一寸寸爬上男人赤【裸的肩头,身子如灵蛇般靠向他,吸取男子纯阳精血……
纤巧白皙的手钻进被子里,贪恋地抚摸他清冷肌肤,烧起一团团火气。屋中暧昧,绮思更为深重。
洛浦面色有丝诡异,垂着眼皮子盯着她晕红又陶醉的面孔。二人呼吸灼热,他齿下用力在她唇边一咬,换来结衣不满的“嘤咛”
,反而缠的更紧。
……哎……罢了……她也许久没和男人……嗯……
洛浦想到此处,反而也不制止了。更加亲密地诱导她,指尖如花般,轻轻挑开她的衣襟口,露出细瓷如雪的肌肤……呼吸,刹那间,变得更加灼烫。
同时,青容被嫌弃的老道士一掌推开,一看到屋内暖香袭人,缠绕挠人心的烟雾后,一对不知检点的青年男女窝在榻上搂抱在一起,细微撩人的喘息连连,如同想起在耳边。
“你、你们在做什么?!”
老脸通红,老道士忙转头,声音颤抖,似乎自己才是做了十恶不赦大坏事的人,“快、快停下来!”
里面的喘息声停也不停,银丝吞咽声时轻时重,伴随着女子“嗯……哼……”
之类的娇吟。水乳交融……简直就是一幅绝美的活春宫啊!
青容掩唇,笑得眼角一条线,吴侬软语酥得人魂儿都要飞了,“道长,你是来找奴家耍玩的吧?不要走不要走……我们正嫌屋子里没人呢……来嘛……”
真不愧是大名鼎鼎的花魁啊,那一波三折的撒娇语调,若让普通女子来说,只会显得矫情做作。偏偏出自青容之口,只觉得齿底生香,自然回味无穷。
“胡闹!”
老道士还站在门前,仍是不敢抬头往屋里看,但也不肯放弃,便粗着嗓子低吼,“贫道是来捉拿一只艳鬼的!可没时间跟你玩闹!赶紧闪开,莫要耽误贫僧大业!”
“什么艳鬼啊?咱们楼里的,可一个个都是艳鬼呢!”
青容掩着唇,一声娇软轻笑溢出朱唇,眉眼流动间,全是风情,“哎呀道长,既然来了,就进来看一看嘛!看看我们这里到底有没有鬼嘛!”
她伸手,勾着老道的青玉腰带,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地拉动,笑中全是勾人的意味。
老道长忙护住自己的腰带,对面的女子又转去拉他的袖口,他赶紧把袖子扯过来。手忙脚乱满头大汗时,就见那女子倒向自己怀里……
“道长,不要害羞不要惊恐不要喊救命……”
女子往他身上蹭,还狡狯地一弯唇,眼波往里面床榻方向一扫,“道长不是要找什么鬼嘛?那就进来看一看啊……”
“……我在门口看看就好了!”
飞快把软成水的姑娘推开,老道士只往里面模模糊糊瞄了眼,又见那对伤风败俗的男女……
眼角抽筋,他赶紧低着头往外走,见识了青容缠人的本领,再不敢惹这位“菩萨娘娘”
了,“是贫道看错了……那艳鬼狡猾多端,并不在这里,想来是已经逃跑了,真是麻烦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