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痛的脸都快扭曲变形了,双手仍死也不放开,却见那烧火棒变得通体澄亮,完全不再是木质,倒如打铁铺中铁水里的熔铁一般红
亮。
完了完了,这下子全军覆没,稍为能打的胡子还站不起来,猴子被烧的半死,看猪那扮斯文的傻样,显然是靠不住的。
咬咬牙,老子给你拼了。
转身抬起张椅子,死牛鼻子,烧我徒弟,看老子把你砸个半死。
椅子方抬到腰间,只听喀嚓一声,唉呀不好,闪到腰了,该死的,老子一向只有哮喘的,最近骑马骑多了,没怎么锻炼,搞到现在怎么连腰也闪了。
正在腰疼与仿偟间,却听到猪大叫一声:“猴哥,我来帮你,死妖道,你去死吧。”
抬头一看,却见猪也学我样抬起一张椅子直向破虚砸去。
师弟出马,非同小可。
破虚手中拂尘缠住了猴子的棍,头脑却清醒地感觉到大张椅子向自己砸来,脸上狰狞一笑,手上一使劲,猴子整个人被连棍带起,疾荡飞高。
啪的一声,猪扔出的一整张椅子实实在在的砸在了猴子的背上。
猴子正全力握棍,背上又没长眼睛,闪避不开,这下打的实了,啊的一声,一口鲜血疾吐出来。
猪与胡子都是睁大了眼,猪连说:“猴哥,对不起,对不起。”
死肥猪,胸大无脑。
正在这时,变故忽生,只见那烧火棒越亮,哗的一声把那破虚手中拂尘给燃着了。火光巨大,便如一个大火把一般,破虚吓得一下扔掉自己这把据说兵中之王上古拂尘。
自己的九阳真火把自己的拂尘给毁了,破虚吓得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猴子哈哈一笑,连手上疼痛也忘记了。挥舞手中烧得通红的烧火棒直向破虚击来,破虚侧身让过,又欲重出故技以手刀击震猴子,然后右手方一触到那烧火棒,却如把手触到熔铁一般巨痛。啊的一声吓得放手,这下始料未及,猴子棍已横向扫到,呯的一声击到破虚腰肋处,纵是以破虚之能,也被击得横飞出去。
好呀,好呀,猴哥好厉害!猪与胡子都大声起劲高呼。开始站在一旁拍起巴掌。一看就是些井市中混迹多年,习惯了看卖艺时跟着叫好吆喝,打赏时干咳走人的家伙。
破虚脸色僵硬,然而手中没了拂尘,用惯了多年的兵刃一旦不见,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又不敢碰那烧火棒,只能不停闪避,立马落了下风,猴子却越点越勇,连连进击,仗着棍长,一分长一分强,挥舞起来,风云激荡,就如天神降世一般。
这小店大堂面积本就不大,又多桌椅,破虚虽轻功卓,这下也挪移不开,手慌脚乱之下,又吃了几棍。虽然没伤到什么大碍,但全身雪白道袍被火焜烫到,要多难看又多难看。
猪与胡子又在旁边不停起呼,吵得破虚心烦意乱。
终于破虚一个跟头翻向门口,落得地下,沉声寒道:“年青人,今日暂且容你张狂,就此别过,不过一棍之辱,它日一定再来讨回。”
转身一抖长袍,纵身飞去。
这破虚终是自恃名声,说出了不使用法术,便真的没用过法术,有此气度,倒也让人心折。
猪一脸敬佩地看着猴子,又盯着猴子手中那慢慢由通体红亮透明转回黑的烧火棒,叹道:“好厉害呀。”
也不知道是说猴子厉害还是说这棍子厉害。
猴子哈哈一笑:“老子一向说过什么来着,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孙大胜可有什么时候说过假话的。”
猪眼睛亮,叹道:“想不到这么不起眼的一根烧火棒,才是真正的兵中之王。”
猴子嘿嘿一笑,挥舞了几下,棍影里火星四溅,红光闪现。
众人正兴奋间,胡子忽然在一旁边惊叫了一声,道:“唉呀,大师哥,你的手……,还不赶紧上药肓。”
不用说,烧得糊了。
猪也道:“唉呀小蝶,呸呸,三弟,你没事吧。”
一群没良心的家伙,倒会相亲相爱,老子腰闪了,谁也不过来扶一把。
一阵心寒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