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郑淮江的催促电话又打了进来,骆丘白佯装惊慌的“啊”
了一声,说了一句“完了要迟到了,有事电话联系吧”
接着拖着行李箱就要往里走,祁沣从后面狠狠地把他抓回来,这次的情绪明显更暴躁了,“迟到就迟到,你还差一张机票钱!”
不打折的机票很贵好不好……
骆丘白撇了撇嘴,看着脸色臭到发黑的祁沣,暗搓搓的笑了,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抬手摘下自己的围巾,在套到祁沣脖子上的一刹那,两个人的脑袋无比的贴近。
这一刻,祁沣感到有什么温热的气体喷在鼻尖,紧接着骆丘白的嘴唇贴了上来。
蜻蜓点水一般,稍纵即逝,比两个人任何时候的吻都要短暂,嘴唇分离的时候,祁沣甚至觉得这只是一个缱绻的旧梦。
当围巾落下来的时候,两个人仍然对面而立,仿佛刚才一切都没有发生。
骆丘白冲祁沣眨了眨眼,接着抱了他一下,这是一个旁人一看就是个兄弟分离的拥抱,他的脸又因为靠近男人而诡异的高热起来,千回百转,微微沙哑的声音响起,他说,“祁沣,你要记得想我。”
两人分开,祁沣全身僵硬的像块石头,骆丘白轻声说“你想我就行了,千万别来片场,要是被人撞见,我就……拿你试问”
,说着他嘻嘻哈哈的拿起自己的行李,在祁沣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一溜烟窜进了机场大厅,嘴里还嚷着“卧槽完蛋了!这次真迟到了,一定会被阎王爷骂死!!”
看着骆丘白一阵风似的背影,祁沣一动没动,瘫着脸完全没有半分表情,脖子上的黑色围巾被风吹起,把他一双赤红的耳朵衬托的尤为刺目。
半天之后,他回过神来,暴躁的暗骂一声:你不让我去,我就不去了吗?这么勾引我,看我到时候X不死你!
☆、42
祁沣把骆丘白送上飞机之后,回家换了一身衣服就去了祁家老宅。
一个多月没有回家,老宅的一切都跟以前一样,他刚停稳车子,恭候多时的管家已经迎了上来,“少爷,您回来了。热水和下午茶已经预备好了,您是先洗个热水澡再吃点东西垫垫肚子,还是直接回屋休息?”
祁沣面部表情的摆了摆手,脱下外套拿在手里,“我一会儿还有事,现在直接去看爷爷,他在房里吗?”
管家愣了一下,接着摇了摇头说,“老爷这几天身体不好,医生让他多在户外晒晒太阳,这会儿正在花园里休息呢,我这就去通报一声,他见了您一定会很高兴的。”
说着他笑容满面的往后院走,祁沣拦住他摇了摇头,“不必了,我自己过去。”
说完这话,他连房门都没进直接转身去了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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