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沣不搭理他,双臂一收,把他拽进怀里,接着塞进被子里面,似乎准备抱着骆丘白睡个回笼觉,顺便倒个时差。
两个人胸膛贴着后背紧紧挨着,骆丘白本想笑话他折腾了一晚,还没自己这个挨X的体力还,结果还没等开口就感觉到屁=股后面戳上来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正好抵在他的两丘之间。
骆丘白愣了一下,接着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接着脸上一阵红一阵青,“你他妈……怎么又……又那什么了?”
以前不举,现在一举就举一天一夜,这反差可以要求离婚吗!?
“还不都是因为你。”
祁沣冷着脸哼了一声,又往前顶了一下,接着膝盖分开骆丘白的双腿,CHA了进去。
“……这次怎么又是我的事儿?”
我都配合一晚上了,你还想怎样?骆丘白哭笑不得。
祁沣不悦的皱眉,他的妻子是傻瓜吗,这种事情还需要再问一遍。
“我说了,我只对你石更得起来,这不是你的责任吗?你挑起来的火,当然有你来灭,别想逃避责任。”
骆丘白失笑,“快算了吧,昨天你在音乐学院的卫生间里做了什么,真以为我不知道?那时候我可没在你身边吧?哎哟,不就是DIY吗,我又不会说你出轨,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祁沣一下子坐起来,脸色相当暴躁,冷着脸憋了一会儿才开口,“你还敢狡辩!要不是因为你录了那么银=荡的歌,还特意参加比赛寄给我,我会因为你这个该死的芙蓉勾在学校里就做那么丢脸的事情吗!”
这一句话,每一个字骆丘白都能明白,但是凑在一起他怎么就不懂了呢?
“等一下……什么叫‘我这个该死的芙蓉勾’?芙蓉勾是个什么鬼东西?”
祁沣僵了一下,接着掀开被子就下床,一副完全不准备继续交流的样子。
“喂喂,你怎么又逃避问题?祁沣,问你话呢,靠,你走这么快干什么。”
骆丘白总觉得这件事有猫腻,特别是祁沣的耳朵都红了,绝对是大大的有问题。
他掀开被子就要追上去,结果却忘了自己昨天被折腾了一整夜,两条腿刚一放下床,接着软的像面条,后腰一阵酸麻,让他忍不住“嗯……”
的痛呼一声。
这时候咚咚咚的脚步声突然传来,祁沣没好气的走过来,暴躁的把他抱在床上,接着耳朵更红了,“都说了你不要发出这么银=荡的声音!你到底要我说几遍!你是不是还想挨X?”
他下面那根大家伙离得骆丘白很近,这会儿已经翘得老高,很显然受到了很强的刺激。
“嘶……我就纳闷了,这跟我的声音有什么关系?”
骆丘白一边揉着老腰,一边回头跟祁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