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压根不知道之前发生过什么,甜美一笑,“怎么会呢,这是我的职责,其实是我打扰你们吃饭吧?”
“是。”
祁沣面无表情的蹦出一个字,气氛当即有点尴尬,
护士不明所以,骆丘白赶紧打哈哈,“那什么……我朋友他脑袋受伤,所以脾气有点古怪,不是故意的,你别介意啊。”
祁沣紧皱眉头,目光暴躁,被这个男人用这种仿佛挖了他家祖坟一样的目光盯了两次,护士也有点扛不住,赶紧换了药跑出了门外。
骆丘白长舒一口气,就听祁沣突然来了一句,“你跟那个女人很熟?”
否则你对她露出那副笑容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不知道她打扰了我们夫妻之间联络感情?是不是上一次她帮着你跑了,所以你才这么对她这么客气,竟然还敢说我是你的朋友,是不是要我把结婚证拿出来给她看了你才死心?
“啊?”
骆丘白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不吃了。”
祁沣放下筷子,恹恹的闭上眼睛。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骆丘白一头雾水,“你的手腕又疼了吗?”
祁沣不说话,骆丘白抓了抓头发,看着剩下的饭菜,琢磨了好一会儿,接着好像有点明白了。
他发现自己只要自恋一点想问题,多半会猜中祁沣的意思,“那个……你不会连我跟女人说话都吃醋吧?你就这么……喜欢我吗?”
果然祁沣倏地睁开了眼睛,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接着背过了身子,可是露出来的耳朵却红的没法看。
骆丘白的心怦怦的乱跳,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男人这样别别扭扭的默认,比当面说一万次“我喜欢你”
还要刺激。
这……算不算是意外的惊喜?
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深吸一口气,凑上去吻了一下男人滚烫的耳根,在男人又要暴躁的发脾气之前在背后搂住了他,控制不住的傻笑。
祁沣不耐烦的推他,“你离我远一点,不要黏上来!”
骆丘白耍赖不松手,心里不断地膨胀,像是灌满了滚烫的液体,他使坏咬了男人的耳朵一下,压低声音小声说,“你这么好,又是送花,又是让别人气我,还傻乎乎的为我受伤,我才舍不得放开你。”
祁沣的胸口剧烈起伏,后背僵硬的像块石头,连呼吸都快停止了。
这时候就听芙蓉勾笑着说,“祁沣,你就是我的家。”
祁沣的脸完全的红了,像是随时随地要淌出血来,高大结实的身体绷成一条笔直的线,心里瞬间被狂喜席卷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