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祁沣的病号裤已经被褪了一半,露出两条结实有力的大腿,中间只剩下一层薄薄的NEI=裤,医生隔着布料一口含进去,轻轻的咬了一口,接着又嫌弃似的吐出来,“嘴巴酸了……不好吃。”
他这句话就冲着大家伙说,那玩意儿瞬间石更得厉害,几乎像跳起来一样,要不是因为NEI=裤的束缚,直接就要打在他脸上。
祁沣的呼吸陡然粗重,喉咙里像是野兽似的发出呼呼的声响,猛地挣扎两下,束缚在手上的绳子晃动的栏杆哗啦哗啦响,他一下子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双发亮的丹凤眼。
“骆丘白!”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胸口剧烈起伏,额头上全都是被妻子挑==DOU出来的汗,哪里还有一丝睡意。
“谁是骆丘白?那个拍电影的么,听说过。先生,现在只有我和你你提他干什么,怪煞风景的。”
医生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笑眯眯的用手去揉捏祁沣裤子里那个膨大的东西,用布料一点点的摩擦,几下子就让那东西激烈的流出了透明的液体。
“你就是找死!给我松开,妈的,穿成这样真是骚不死你!”
祁沣剧烈的喘==XI,胸膛难耐的上挺,压根没想到骆丘白竟然半夜三更跑到他的病房,还穿成这幅德行。
眼前的骆丘白,穿了一件白色的医生袍,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腿上穿着笔挺的黑色的裤子,显得格外玉树身长,这与他在《盲音》里的扮相极为相似,禁欲又睿智,偏偏那张带着嫣红的嘴唇此刻正舔着他裤子里的东西,丹凤眼上挑,不怎么出挑的五官却在夜色中带着活色生香的媚。
“先生,虽然你是我的病人,但是你也要讲点礼貌,医生不都这样穿吗?”
说着他有点不高兴的抬起头,“算了,你不喜欢我大不了脱了就是。”
说着他就开始在祁沣面前解扣子,但是解的不是外面的白袍,而是里面的衬衣。一粒一粒扣子被解开,铁灰色的衬衫被完全敞开,露出里面平坦光洁的胸膛和细致的皮肉。
“够了!不准脱了!”
祁沣呵斥一声,呼吸越来越不稳,下面的东西石更的发疼。
但骆丘白不听他的,解开了衬衫就开始脱裤子,把黑色的西装裤随手扔在一边,露出两条修长结实的腿跨坐在他身上,上面还绑着一段绷带,这时他全身上下都光了,就剩下一件白袍没脱。
祁沣再次受不了的发现,他的妻子竟然连内==裤都没穿就来找他了!
“你简直太不知羞耻了!给我……给我把衣服穿上!”
祁沣非常的暴躁,要不是因为被绑住几乎要弹起来,可是一张脸却红的要命,眼睛盯着骆丘白胸口一处红缨,用尽全身力气也挪不开视线,喉咙里像是灌了沙子似的又干又痒。
“让脱的是你让穿的也是你,我就没见过你这么难伺候的病人,给我老实躺着,还要不要打针了?”
骆丘白瞪他一眼,目光里全是笑意,一下子把他按倒,不准他乱动,跪趴在他胸口,一只手绕到后面开始给自己扩=张。
一只手捅=进去,骆丘白闷哼一声,“嘶……太久没碰了,伸不进去……”
他像是自言自语似的,一边说一边努力往里面伸,觉得疼了就在祁沣的大家伙上蹭点黏=液,另一只手不断地撸=着自己前面那一根,本来他前面那一根就已经有了反应,如今前后同时刺激,就更加昂扬,没一会儿就一柱冲天,顺着大腿流下去,秘=处也变得湿嗒嗒一片。
“呃啊……祁沣……嗯……嗯……”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也乱了,情难自禁的时候整个人都贴在祁沣身上,炙热的呼吸和千回百转的声线一股脑的往祁沣耳朵里钻。
祁沣的眼睛一片猩红,手臂上的青筋都跳了起来,任谁也受不了一觉醒来自己朝思暮想的人穿成这样子爬上自己的床,更何况还在他面前自己玩自己,真当他这个做丈夫的是瞎子吗!?
“你怎么浪成这样?你一天不浪会死吗!把手抽出来,那地方我允许你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