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是第一次。”
“唔嗯,我知道。”
轻轻的一个鼻音,却透着被情欲支配的魅惑。
“但是现在已经可以了。”
并不等简柠回应,曲忱再度膨胀起来的硬物就重重的插进了热情的蜜穴。
“啊。”
失而復得的快感衝击着四肢百骸,简柠终于叫出了声。
要找回场面的男人是可怕的,欲念的呻吟声在火焰上浇了汪油,情欲燃成火海,加深了两具躯体的燥热。
没有章法的欲望直接又凶狠,最简单的做法,最原始的操干,摩擦着甬道,衝击着宫口。丝毫不给简柠喘息的时间,一次又一次送简柠攀过更高的山峰。
“啊,不要了,不~”
曲忱喘息着吻了上去,将简柠的呻吟吞没,下身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弱。
男人的主场不需要教导,已经不满足于此的曲忱伸手拉起了简柠的一条腿,让她的膝弯搭在自己肩上,插入的更深了。
“唔嗯~”
更重的快感像电流般激荡着闪过全身,简柠撑着两则的手揪紧了床单,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极致的快乐。
抽插了上百次过后,曲忱终于加快了衝刺,喘息着释放在简柠最深处。
然后压在简柠身上,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汗液滴落在简柠的肩膀上,简柠松开床单环着曲忱的脖颈,摩挲着他的后背。
热烈的气氛慢慢冷淡下来,曲忱刚动了一下,似是要起身。
简柠却製止了他:”
别走,可以这样抱我一会儿吗?”
“好。”
曲忱又贴上了简柠变得微凉的身体。
曲忱比林聿珩更重一些,沉沉的拥抱给简柠一种莫名的安全感,是实实在在能感受到的需要和满足。
过了一会儿,简柠内心那种空虚的失落感慢慢消散,才开口让曲忱起身:”
好了,去洗澡吧。”
曲忱起身去摸床头灯,简柠滑下床,借着窗外投进来的些许光线,摸黑奔去了浴室。
亮灯的时候,曲忱只看到了简柠姣好的背影,及腰的长发没能遮住饱满的臀线,那修长笔直的双腿一闪而过,就被浴室门掩上了。
曲忱觉得自己又硬了,食髓知味的感觉怂恿着大脑。简柠就像沙漠中的绿洲,而自己就是干渴的旅人。
简柠从浴室出来时,脸蛋泛着水润的粉红,不知是沐浴的蒸汽还是情欲的餍足,亦或是本能的羞涩。
初次就这样吧,不好太过分,曲忱终是放弃了再做的想法,进浴室洗澡。
出来时,简柠却不在房间了。有那么一瞬间的慌张,肉体的完美契合,曲忱不敢想丢失简柠的后果。
曲忱试图去找简柠,手机还扔在床头柜上,那就不会走远,路过窗边的时候,他发现简柠坐在院子里。
“要喝一杯吗?”
简柠细长的手指捏着一隻高脚杯,杯子里的白葡萄酒已经快饮尽了。
“不了。”
“那晚安。”
简柠慢慢咽下最后一丝酒液,转身上楼去了。
曲忱追过去,还是主动抱着简柠入眠。
做爱之后的睡眠格外好,比安神的药物更有效。一早醒来的时候,曲忱已经不在房间了。简柠下楼准备吃些早饭,路过曲忱昨天空置下来的那间次卧时,门关着,曲忱正在打电话。
“梁编,我接受《声色》的邀请,你的剧本很难让我拒绝。”
“你发现了啊,并不会影响的,只是些小问题,现在已经找到治疗方法了。”
“这次会跟剧组啊,看来你对这部剧也报了很大的期待。”
“当然,合作愉快。”
简柠停住的脚步重新挪动,不紧不慢的下楼点餐。
原来是为了事业才如此着急吗?自己只是治疗方法吗?
被人需要的感觉固然重要,可只有利益的时候,又会纯粹的让人心底不爽,人性就是如此复杂善变。
就该如曲忱一般理智,需要用到她的时候就殷勤的付出,直奔目标而去,可偏偏这样的利用让简柠生出一丝不快,因为隐瞒了她吗?
但事实上这不算是欺骗,曲忱也没必要告知她,那样的照顾不是因为她,而是为了利用她治疗自己,是为了事业。
简柠理了理有些杂乱的感受,若不谈感情,那就谈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