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宋随意€€伴着轻快的铃铛声轻轻哼起€€了一段轻快的小调,不知道是什么,但很好听。
屋内的香气随着他的声音逐渐变得浓郁,不同于他哼唱的调子,是一种€€很暖、很暧€€的味道,染得宋随意€€的声音似乎都带上了那种€€微妙的暧€€。
关承酒又€€细细听了一阵,逐渐现有些不对劲。
并不是香气带来的错觉,而是宋随意€€的声音的确有些怪。
调还是那个轻快的调,只€€是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滞涩,呼吸也有些重,如果仔细听,还能€€听到€€铃铛声中夹杂着的极细微的水声。
关承酒面色一僵。
这声音他不能€€说很熟悉,但很清楚知道这是什么。
他几乎是瞬间睁开眼,就见一片朦胧中,宋随意€€已经半倚靠到€€塌上,手还在缓慢动作€€,他看不见他的表情,脑海中却已经浮现他那个懒洋洋的、勾人€€的笑。
关承酒呼吸骤然重了:“宋随意€€,你在做什么?”
哼歌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宋随意€€同样有些哑的声音:“王爷分明知道。”
他说着便咬住了唇,只€€剩下€€偶尔几声很轻的轻哼和绵绵不断的水声。
分明什么也看不见,但关承酒依旧被刺激得眼神都红了。
他没想到€€宋随意€€会这么大胆。
但是他的确、的确很想看。
忍了又€€忍,关承酒实在忍不住,猛地站起€€身,大步朝舞台走去,“刷”
地拉开了轻纱,彻底扯开了那层朦胧的屏障。
慵懒横陈在塌上的宋随意€€给他带来的视觉冲击极大。
他的手被舞裙遮住,看不见动作€€,也看不见任何,却越惹人€€遐想。
“王爷。”
宋随意€€懒懒地唤了他一声,带着勾人€€的€€。
关承酒立刻往前迈了一步,宋随意€€却伸出一只€€脚,拦在了他面前。
听见铃铛声,关承酒低头看去,此时他才现,宋随意€€脚踝上也挂着一个细细的金镯子,缀着铃铛,随着他踩在玉扣上的脚晃动起€€来。
“我说了,犹豫太久。”
宋随意€€笑着,圆润的脚趾不轻不重地按着关承酒腰带上的玉扣,“子时已过,现在已经不是王爷的生辰,所以王爷说话,已经不算了。”
关承酒凝着他,哑声道:“宋随意€€,我……”
“嘘。”
宋随意€€空着的手指压在唇上,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我说了,这是表演,王爷现在是观众,只€€能€€看,或者……提前退场。”
他说话时手上动作€€不停,脚也不安分地一直往下€€,直到€€踩在某处才停下€€,只€€有偶尔因€€为颤抖带来的动静。
“铃铃€€€€”
“铃铃铃€€€€”
铃铛的声音持续不断地刺激着关承酒的神经,刺激得他要疯了,他几乎想不管不顾地对宋随意€€做一些不该做的事,但理智却不断地拉扯着他让他快走。
但他舍不得,他甚至没办法控制自€€己€€从宋随意€€身上移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