忤逆生母长辈,不孝不悌,平阳王府那些争爵的,可不用放过他这样的污点不利用。
刘氏听她这话便有些恼。
“他到底是你生的,虽未长在你的膝下,你难道不想他好?这样的话都能说出来。于你又有何好处?”
季明堂也帮着劝,“你不是经常惦记他,生怕他过得不好?”
哪有母亲要传扬自个孩子恶名的。
蓝氏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他若不听话,我自然也不想遂他的愿。”
看季安澜的目光,一副已被她稳稳拿捏的样子。
季安澜却懒得理会她。
真要做这门亲,自有两家长辈操心。依她看,平阳王妃可不是蓝氏能拿捏的。
蓝氏反抗太过,刘氏和季明堂也没了主意,总不能越过她去平阳王府应下这门亲。只打算什么时候悄悄与平阳王妃通通气。
蓝氏自然看出他二人的意思,虽心里堵得慌,但自以为有拿捏人的手段,倒也平静下来。
事没谈妥,很快就散了。
而另一边也有人在烦恼自己的亲事。
顾少晏拎着食盒下了值,正要往白家走。半路想了想,又调头回去了。
只吩咐小厮阿吉:“去把食盒还给白家,跟月华姑娘说,以后不必再送饭。”
“是。”
阿吉接过食盒。
又不解地看他,“公子,你不是老抱怨,说侍卫营的伙食不好吗,真不让白家送了?”
顾少宴白他一眼,“送了你吃!”
那倒是不敢。“那要不,以后奴才给公子送饭?”
“不必!”
他才被调到侧宫门,结果就吃不惯营房的饭食,传到都指挥使和皇上耳朵里,如何看他!
他又不是内阁那几位老大人。
他找什么理由?他牙口也不好?要吃软化的食物?
想到白月华和白家的意图,心里又莫名的烦躁。
结果回到府里,看到几个族人在校场上斗鸡,那心火一下子就燃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