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你就能看到他了。”
沈河眯起眼睛笑笑,道:“你下山去了?”
泉冶点点头,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那个小姑娘的三轮车坏了,我帮她把茶叶带到山下的集市上,怎么了,怎么这么严肃,难不成我连山都不能下?”
沈河笑笑,拿了支烟,低头让身边的人点燃。
“可以下山,我这里不会限制你的自由,但是你不能将山下的东西带上来。”
他挑了挑下巴示意泉冶道:“把衣服脱了。”
泉冶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衣服,脱掉。”
沈河脸上没了笑,吐了个烟圈,冷漠的看着泉冶,强调道:“还需要我再重复一次吗。”
即便是要搜身也犯不上用这种方式吧,泉冶想问问沈河,你是不是心理变态。
哦,他就是心理变态,不用问。
茅草房的内外加起来一共有六个人,泉冶没有什么暴露癖,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主动的赤身裸体,还真是种挑战。
他明白,无论沈河的目的是不是真的想要查验搜身,毫无疑问,自己这种私自下山的行为把这个人惹恼了。
一只手停留在自己民族服饰的腰带上,泉冶另一只手犹豫的摸向裤子上的纽扣。
节省布料的衣服没什么实质性的重量,很快就被主人公脱掉,轻飘飘的扔在了地上。
沈河摆摆手,示意杨叔去检查那些衣物有没有异样。
杨叔俯身从那些衣服里找到一包香烟,立刻递给沈河,后者将那包香烟拿在手里看了一会儿,而后熄灭手里的香烟,从那里面抽出一支,重新点燃。
泉冶现在只穿着一条内裤,赤条条的站在众人中间,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丁点被羞辱的窘态,甚至连头都没有低下,冷冰冰的盯着沈河,仿佛脱光衣服的不是自己。
沈河叼着香烟起身靠近泉冶,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身上的肌肉,问道:“不是和我说戒烟了吗?”
泉冶点头:“对,戒了一天。”
沈河笑笑,扬扬下巴指着他身上的某个部位,提醒道:“我刚刚的话你可能没听清,我说的是,脱光。”
泉冶淡淡的看了眼面前的人,强忍住想要一拳击倒对方的冲动,他明白,这会挣扎或者言语抗拒没有任何意义,只能平静的当着这个人的面脱下了身上最后一件遮挡。
沈河满意的笑笑,手里的香烟调转一个方向,沿着泉冶的小腿一直上划至他紧实的大腿,最终将香烟熄灭在他的皮肤上。
烧灼味瞬间涌入鼻腔,几滴鲜血从那个乌黑的创面上流下来。
“算是给你个教训,下次不要再一个人下山了,你说,要是真出了事多危险,对不对。”
沈河笑着将剩余的烟灰蹭到泉冶身上,又把那包劣质香烟扔到他脚下道:“去换身衣服,我带你见见那些人。”
一言不的回到茅草房,里面的床边放着干净整洁的西装,泉冶转头看向门外,目光在沈河的背后停留数秒,而后闷声的换上了那身衣服。他大腿上的烟伤没什么时间处理,只能就地取材,找了点卫生纸胡乱的按压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