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宜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带着泉冶离开球场。
博士生的宿舍楼是单独一栋,一人一间,外面还带一个小阳台。安宜刚入学的时候这边正在规划新校区,翻新宿舍和教学楼,泉冶怕安宜来了新环境受委屈,在一个项目中以其他人的名义,用公益性质的模式投了钱。
亮白的墙,全新的家具还有一应俱全的电子设备,外面的阳台正对着远处的山海,泉冶觉得自己掏的那份钱挺值得。
毕竟,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
拉开一把游戏椅坐下,泉冶环视四周道:“这是你宿舍?不给我介绍介绍?”
安宜没什么表情的看着泉冶,道:“有事就说,说完快滚。”
泉冶毫不忌讳低头点了支烟:“你和那个黄毛,就是叫傅彬那个,是什么关系?一个班的同学吗,还是朋友,还是什么别的关系……?”
“什么叫别的关系,你脑子里能不能有点别的东西?”
安宜嫌弃的看了泉冶一眼,冷笑道:“你上次在高岸已经问过一次了,我交朋友也要和你汇报吗,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完了完了,泉冶抽了口香烟,心说安宜的‘恐冶’症又犯了。
“那徐彦呢。”
泉冶道:“徐彦也是朋友?”
安宜停顿片刻,突然笑了两声。
“泉冶,你对朋友的定义是什么。”
他道:“能上-床的才叫朋友?”
嘴角叼住香烟,泉冶伸直手指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而后猛然起身力,虎口死死的扣住安宜的颈后,‘嘭’的一声将人种种的压在相隔不远的写字桌上,。
“泉冶你-他-妈的干什么!”
安宜挣扎的叫骂道:“你别碰我,我嫌脏,你放开我。”
“脏也你也受着。”
泉冶将自己的鞋带解开,绑。在安宜的一只手上,另一端系在了床板上。
这个姿。势有点熟悉,泉冶想起来庄杨前几天曾在自己那里实践过。
“泉冶你到底想干什么。”
安宜强扭过头看着他:“放开我!”
泉冶觉得有点累,双脚踏在写字桌上,抖了抖烟灰,平静的看向自己的弟弟。
“你知不知道傅彬吸。du,你和他交朋友?”
安宜愣了愣,错愕道:“你说什么?”
“来之前我本来想打断你一条腿的。”
泉冶笑了笑道:“但你是我弟弟,我舍不得对你动手,无论你是不是知情,我总要给你点教训才行,挨打才记得疼。”
泉冶当然舍不得伤害安宜。
家人是他的软肋,别人碰不得,自己更碰不得。
所以说点狠话就罢了。
最终的惩罚不过是断供安宜这学期的学费和生活费。
泉冶想,孩子长大了,该自己谋生了。
简单的问询之后,泉冶在安宜身上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安宜不是个会撒谎的孩子,三两句话就能问出一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