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将陈锋请到堂上,分主宾坐定,甘宁、黄舞蝶按剑立在陈锋的身后。
老者打量了陈锋一眼,又看了看立在陈锋身后的甘宁和黄舞蝶,感觉这位恩人的身份只怕非比寻常。
“当日云游至丹徒,不曾想竟然感染恶疾!幸得遇到恩人相救,否则老朽这条老命早已客死异乡了!恩人的大恩大德,老朽真不知该如何报答啊!”
老者一脸感慨地道。
陈锋笑了笑,“一点小事,老人家不必放在心上!”
老者问道:“还没问恩人高姓大名呢?”
“在下姓陈,单名一个锋字。”
老者一愣,急声问道:“莫非是南阳太守陈大人?”
陈锋微笑着点了点头。
老者激动地道:“早就听闻南阳太守英雄了得!没想到,竟然如此年轻!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陈锋呵呵一笑,“老人家过誉了!还没请教老人家高姓大名?”
老者抱拳道:“老朽司马徽。”
陈锋愣了愣,激动地问道:“莫非是水镜先生?”
老者捻须一笑,“那只是朋友们的戏称而已!”
陈锋连忙站了起来,抱拳拜道:“早就听说司马先生乃当今大贤,在下恳请先生出山相助!”
司马徽连忙站了起来,一脸为难地道:“大人对老朽有救命之恩,老朽本不该推辞!奈何老朽已是风烛残年之身且乏济世安民之才,实在无法辅佐大人!还请大人见谅!”
陈锋叹了口气,苦笑道:“既然司马先生无意出山,在下也不好强求!”
司马微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恳请道:“目下天色已晚,请大人在此屈就一晚!”
陈锋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是黄昏时分了,抱拳道:“那就叨扰了!”
“大人不必客气!”
随即站了起来,告罪道:“老朽去吩咐吃住,告辞。”
随即离开了。
早就忍不住地甘宁不悦地道:“这老儿真不识抬举!”
陈锋摆了摆手,“人各有志不能强求!再则,这司马徽的才能在于知人识人,至于治国安邦之术,恐怕并非他所长!哎!今天又是一无所获啊!”
不久之后,司马微安排下酒宴款待陈锋。酒宴过后,司马徽向陈锋告了罪,便离家出去了。陈锋见司马徽深夜还出门,感到非常诧异。
半夜时分,正当陈锋半醒未醒之时,隐隐约约听见客厅有人进来了,然后便传来低语声。一人没好气地问道:“司马先生,你这么大半夜地把我拉来究竟所为何事?”
司马徽道:“你不是总是感叹未遇明主吗?现今就有一位明主在我这草堂之上!”
……
陈锋以为是梦中所闻,没放在心上,迷迷糊糊又睡过去了。
……
第二天一大早,陈锋穿戴好衣裤,走出房门,黄舞蝶、甘宁已经按剑立在门口等候了。
陈锋来到大厅,向司马微辞行:“司马先生,叨扰了一晚,我得告辞了!”
司马徽笑呵呵地道:“大人公务繁忙,不敢久留!不过还请大人稍缓贵步,老朽向你引荐一个人!”
陈锋流露出不解之色。
司马微扭头对侧门唤道:“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