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间一个老职工跑出来道,“厂长,不是咱们要闹啊,是厂里现在进了害虫,闹的咱们整个厂都不行了。这次货出问题了,听说损失很大,不止不发奖金和工资了,还要让咱们分摊赔偿损失。这是个什么道理啊,没道理让咱们这么多人为一个人背黑锅啊。”
有人带头说了,其他人也义愤填膺的附和。
“是啊,厂长,这事儿不能这么干。咱们都拿服装厂当咱们家来看的,都是一心一意的为了厂里的发展。厂里出了事儿,怎么能算在咱们头上呢,该谁的就是谁的。”
至于她口里的这个该谁的‘谁’是指的哪一位,就看着她盯着姚芳的视线,大家也猜出来了。
“该让人家自己担责任,怎么能算在咱们身上。咱们知道厂长和她家里有来往,可也不能拿这个做人情啊。咱们这是社会主义社会,不是一言堂。”
“就是……”
一串串的指责都直指姚芳和吴厂长,场面是群情激奋。
吴厂长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之前还以为是工人们没事找事,现在看来,这还是针对他和姚芳啊。
“都给我安静安静。”
吴厂长拿着扩音器就踩在了工会的桌子上,又指着曹主任,“曹主任,你自己说,这事儿是怎么回事?”
吴厂长盯着曹主任,厂委的其他人也看着她。
这事情显然已经闹的不可开交了,不能像之前那样偷偷的调查然后再公布。而是要当着众人的面,把事情搞清楚,让大伙心里清楚,这事情和吴厂长以及姚芳没关系。要不然,光凭着这些人被激起来的怒火,就要把厂里闹翻天了。
厂里出事了,他们这些厂委领导还能好?
不管他们承不承认,此时他们已经成为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
姚芳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她此时也不着急。本身就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加上闹这事情的人走了极其不明智的一步,竟然把吴厂长给拉进来了。虽然也有让吴厂长在压力之下处置她的可能,但是这显然也是给吴厂长抹黑了。一个搞一言堂的厂长,以后还能有好处?
曹主任赶鸭子上架的也上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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