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头道歉就算了?”
梁喑在床边弯下腰,抬起他下巴和自己对视,“你看我像是这么好糊弄的人吗?小凶狗。”
沈栖瞳孔微闪,“我不是……”
梁喑故意拨开领口给他看,唇角端着点儿凉凉的笑意轻嘲,“皮肤饥渴症犯了让人抱你,抱完了还得给你咬一口,不给就哭,我就该给你这嘴上也打个笼子。”
沈栖根本不敢想象那个场面,生硬地转了个话题,“那个……您昨晚挂水了吗?”
“你还记得我病着呢?我以为你陪我来这儿是想照顾我,谁知道我接个电话的功夫你就把自己灌得人事不省。”
沈栖真的不知道自己有乱咬人的习惯,以前高中住宿舍的时候从未生过这样的事,可这牙印是推脱不掉的罪证。
“梁先生,下次我不会再喝酒了,如果再……我再咬您的话您就把我扔着别管我。”
“你是我太太,我把你扔了不管你,谁替我管你。”
“哦,我把你放着,找个人来替我管,回头有人问我,我怎么说,我懒得管?”
沈栖被他这几句话烫得耳朵根直热,正巧有人来敲门,“梁先生,早餐准备好了。”
“嗯,放着吧,沈少爷一会去吃。”
沈栖推开他,扯过被子盖住大腿,被早餐两个字弄得不好意思,“都十点多了,您早上起床怎么不叫我。”
“你赖床还怪我了?”
梁喑眉梢微扬,似笑非笑地提醒他:“你说不要和我住一起,我能硬留你房间上你床么?我住在你隔壁怎么叫你,我还没抱怨一早上有三个人问我怎么分房睡,你倒先怨我了?”
沈栖哑然,那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没住一起?
“那他们会不会说你……”
梁喑站直身子,说:“那有什么办法,我只能说惹你不高兴了不许我进门,总不能告诉他们实情,说到现在你还想着维持你那点儿贞操早点离婚。”
沈栖张了张口,小声说:“什么贞操啊。”
“不想离婚了?”
沈栖抿抿唇,把声音放得更低:“您又不许。”
“不然呢,想得美你。”
“您快出去,我要换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