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好了,不会了。”
他声音有点委屈。
潭书不吃这套,看向他时神情疏淡:“这一周我不想见到你,下班回家之前希望你能消失。”
算下来,还真是整整七天。
零点一过就自己开锁进门,一番保证认错之后,按着她又舔又咬做到现在。
祁孑译也刚洗完澡,短发半干地搭在额前,眉眼锐利的弧度稍掩藏,看上去很温顺,尤其是吹干她的头发后,轻轻揉她发顶的模样。
他垂着眸,但潭书能看出他眸底敛下的眷念。
潭书五岁开始养狗,深谙养狗和训狗的手段,冷落了他这么多天,理应照顾照顾小狗的情绪,才能让小狗对你忠心耿耿,死心塌地。
“祁孑译。”
祁孑译放好吹风机,闻声回头。
潭书从梳妆台前起身,皙白的长腿压上真丝被单,她拍了拍身侧。
一个眼神交互,剩下的语言被俩人默契地省略掉。
祁孑译关灯,从另一侧躺上来。
冥暗中,他探进被子里,小心翼翼拉了拉她的手,她的手很小,手指细长看上去很骨感,握起来却
软得不行。
尤其是给他撸的时候。
“可以抱你吗。”
祁孑译问。
但是陈述句。
一时无言。
潭书侧身,没回应。
那就是没拒绝。
手掌从腰间袭上去,揽住她往怀里一勾,臂弯收紧,胸膛熨帖上她的背脊,指尖由她的手背滑进指缝。
紧紧地,十指相扣。
“以后也可以这样抱着你睡吗。”
依旧是陈述句。
潭书头发被压住,身后一阵热意,她将背后的发缕到前面来,话音带着浓重的倦意。
“看你表现。”
祁孑译唇瓣在她洁白的后颈厮磨,轻缓落声,“那我今天表现得好吗?”
这回带了点询问在,细听还有那么点缱绻。
一如几个月前,他射完精,桎梏她淌满污浊的脚踝,声音低哑,问
——我表现得好吗?
现在,能允许我,当你男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