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浓刚刚醒来的时候,现娃娃是她抱着的,但是它也变得瘪了一些,有些漏气的样子,说不定就是被刘北蹂躏了。
“你——我有病啊,放着个大美人——呸,反正你以后也注意点,年纪都不小了,你不要随随便便在别人床上睡着。”
刘北懒得和她争辩。
秦雨浓有时候是真的认知有些障碍,想法奇奇怪怪,有时候就纯粹是为了气他,不管哪一种原因,和她争吵都是浪费精神。
“原来你也知道我是大美人啊!”
秦雨浓有些得意,又强调道:“我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吗?用你说。你又不是别人……”
“我不是别人?你接受我成为你的父亲了啊。”
刘北期待地说道。
嘭嘭!
挨了两拳。
张观鱼的看法没错,刘北有时候就是喜欢被秦雨浓揍两下。
“今天是个里程碑的纪念日。”
秦雨浓用小拳头捶完人,又严肃起来,“你对我纳土称臣,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属下,属下不算别人,算自己人。”
“我今天才算自己人?不过,我什么时候又向你纳土称臣了。”
刘北记得秦雨浓小时候过家家也这样,常常不顾大家的约定,自己强加一些设定。
例如明明说好她当病人,让刘北给她打针,结果她又说自己虽然是病人,但也是个生病的医生,要带病工作什么的。
“我占领了你家那块围墙,就是纳土。你这就忘记了?你还喊我大王了,就是称臣。”
秦雨浓双手叉腰说完,又放下手。
几根手指头在身后抓啊扭啊的,秦雨浓瞄了一眼刘北,“所以……你要是敢把白芸萱带回来,还让她睡你的床,就是——就算背叛本大王,是叛徒,奸臣。”
说完,她也不等刘北回应,自顾自地摘墙壁上的爬山虎叶子,呢喃道:“白果园巷的每一片叶子,都会帮我看着你,你一带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来,它们就会告诉我。”
“好命苦的叶子,被你摘了,还要帮你盯梢……还是像小孩子一样。”
刘北瞧她孩子气的模样,心中欢喜,她要一直这样多好。
秦雨浓的眼睛大大的,清澈的眸子里晃动着明亮的光。
长长的睫毛像是一把梳子,一眨一眨地就是把他的目光梳理成一缕一缕的,再编织成一片柔软的温情。
迎着他的目光,秦雨浓的心怦怦跳着,他又像小时候在一起玩一样,好喜欢她的感觉。
可这样的感觉只是小时候青梅竹马的延续,还是类似于他对白芸萱的那种向往?
秦雨浓无法判断。
刘北啊,他真是烦人!
……
……
这时候秦雨浓的手机响了,她接完以后,对刘北说道:“妈妈喊你过去吃饭。”
“走吧,顺便送你回去了。”
秦雨浓没有叫司机接送,两个人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是蓝白配色的全新系列出租车,两个人坐在后排也没有闻到什么异味,还有几本杂志可以翻阅。
秦雨浓拿起一本《读者》翻起来,然后她突然“噗哧”
一声笑了。
刘北凑头过去看了一眼,只见上边有一篇文章,是在告诉男孩子怎么高情商地回答女孩子诸如“我和你妈一起掉水里,你先救谁”
的问题。
“要是白芸萱这么问你,你怎么回答?”
秦雨浓问道。
她这样机智的女孩子,绝对不会这么问男孩子,只有白芸萱那样的坏女人才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