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格韵看到他没有动静,便把茶放到了床头,然后帮他解开鞋带,脱下了一只鞋子。
“咦……男孩子的脚真臭。”
竹格韵嘴里嫌弃,手上却没停,帮他把另一只鞋子,两双袜子都脱了。
其实也不臭,就是汗味而已,稍微闻了一会儿便没有觉得真有什么异味了,反而吸了吸鼻子,好像有点上头……怎么回事?竹格韵连忙在鼻子面前挥了挥白白嫩嫩的小手。
竹格韵把他的袜子塞进鞋子里,拿了一双拖鞋放到床边,然后去洗了洗手回来,看到刘北已经坐了起来,还把上衣给脱了。
“醒了啊,好点了没有?”
竹格韵拿起茶杯,一手托着他的后背,有些嗔怪的意味:“我带你去这些地方,是长见识的,不是让你帮我挡酒的。以后再有这样的,我不喝,谁还真敢灌我不成?”
“好……”
刘北张开嘴喝茶。
他的后背好硬啊,竹格韵的手掌依然托着他的后背,只觉得少年人肌肤细腻光滑,但是那肌肉却紧绷绷的,厚实而给人可靠的感觉。
她的目光落在他胸前和腰腹间,刘北真的长大了,再也没有初中时的那种消瘦和单薄感了……
上次看到他光着上身,好像还是带着他和秦雨浓,在游艇上玩时,他从游艇三楼直接跳进甲板上的泳池中,把她和秦雨浓都吓了一跳。
两块大胸肌,几块腹肌?竹格韵不好意思多看,更不可能去摸,只是有些感慨,这些晚辈在茁壮成长,就意味着她的青春已经悄然逝去。
“竹姨——我好难受啊!”
刘北喝完茶,气喘吁吁地眯着眼睛。
“哪里难受?要不要去医院?”
竹格韵担心地说道,她原本以为多喝了点酒,躺一躺就没事了,该不会酒精中毒什么的吧?
“不用,去医院——太丢脸了。”
刘北摇了摇头,“那个汪轼——汪轼,他在酒里下了药。”
刘北在喝酒的时候就注意到了,秦仲樵对于刘北替竹格韵挡酒很不满,却只是源于他自矜身份,觉得他劝竹格韵的酒,刘北没资格挡。
汪轼却是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带着一些被刘北搅局,他无法得偿所愿的怨恨在里面。
这种让人神志不清,血气翻滚,局部体积异常增长的药物,多半就是汪轼下的。
倒不是秦仲樵人品更好,而是秦仲樵目前的重心就是对日投资项目,需要竹格韵的支持,不能因小失大,汪轼却不是那种做大事的人,他觊觎竹格韵,根本就不顾他的父亲和秦家正在谋划的大事。
“什么?”
竹格韵只想着汪轼可能想灌醉她,但是下药是真没有想到,他怎么敢的!
“你看看我的裤子——”
刘北以为竹格韵不信,手抬了抬,搭在裤兜上,又无力地滑落。
竹格韵看他的手伸向裤兜的位置,以为他的裤兜里有什么证据,于是伸手就去掏——
咦?他放个手电筒在裤兜里干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