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坐起,一把拉住盛濡伸过来扶他的手。
“你受伤没?”
盛濡浅笑,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
“你看呢,我没事,那几个人还不是我的对手。”
“那……他们死了没?”
君沫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时间是担心盛濡受伤,紧接着就怕盛濡因为自己背上人命。
盛濡勾唇,抬手在他脸上捏了下。
“放心吧,我没那么残忍,但废了他们一只手是真的,还没来得及废另一只,他们就跑了。”
闻言,君沫这才放下心来。
“看样子,有人不想我查。”
“岂止,知道你在查的人不多。”
盛濡说的是对的,整个公司虽然不少人看到君沫进去,但却不知道他是去干什么的。
而知道这一切的,唯有宋阿姨的秘书,戈币。
等盛濡下了车,打开后备箱,看到后备箱里躺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戈币,君沫松了松手腕,拎着他一把拽了出来。
“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别墅里,宋阿姨一脸的不解。
她一直把戈币当心腹,做什么都带着他,从没避讳过他。
却没想到,出卖自己的恰好是最信任的人。
“宋总,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是冤枉的,是他们,无缘无故把我打一顿又塞车里,我真的什么也没做!”
话落,盛濡把手机递给宋阿姨。
“这是我拜托人查的他的银行账户,就在这两年,他的账户里经常莫名其妙出现一大额转账。
叔叔出事前也收到过。”
宋阿姨看着一被标注出来的异常的高额转账,每一个时间点都很巧,都在自己竞标前夕。
她沉浮商场多年,自然懂得戈币干了什么。
“你都把我底价卖给谁了?”
从转账来看,还不止一家,而且这个买卖他也做了挺久,挺多次了。
“所以害了我家老山的,是对家的公司?”
戈币咽了大大的口水,仍在摇头。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也没做,我之前确实出卖过公司的文件和底价,但山部长的事和我没关系。”
君沫提了提裤腿,蹲下的同时扯着戈币的头往后一拉,逼着他仰头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