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连他开车送我都看到了?他后座全是买的装饰的东西,根本没地儿坐。
要不是副驾驶不让放那么多东西遮挡视线,我估计就只能趴车顶了。”
“那干嘛说他帅?”
君沫眼睛瞪很大了。
“你连这都听到了?盛医生挺能忍啊,都不问问我。我夸他帅那不是因为善良不想挫败了他幼小的心灵吗?”
山本再次叉腰。
“嘿嘿嘿,我说了,能不能考虑考虑我的感受,我还在呢!”
谁料不仅盛濡不搭理他,君沫也没搭理他。
俯下身在盛濡耳畔轻声呢喃。
“我买了几身衣服,你想要医生还是男仆?”
盛濡这才勾着笑。
“不能医生,影响我做实验的状态,男仆吧。”
“嗯,那就男仆。”
“走,现在就回家!”
两人手拉着手大步走出洗手间,只留下山本一个人站在洗手间门口一脸懵逼。
“我还在呢,我还在呢,我还在呢……男仆?我也买套试试!”
傍晚,君沫周身跟要散架一样,可刚洗完澡还没完全缓过来,就随口问了一句盛濡累吗。
盛濡当即把他从沙上抱起往卧室走。
“累?你这是在侮辱我!”
君沫:“……”
c,大意了。
“我,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问你累的,我是说我累了,我……”
“宝贝,我带你去看流星雨吧,好不好?”
君沫哑言,这都入了冬了,哪来的流星雨啊。
可当他躺下,因为剧烈的晃动而产生眩晕感觉时,看向天花板上的吊灯,忽然觉醒。
这场流星雨来得太过m烈,以至于后味还在身体里回旋着。
待流星雨过后,两人终于想起来补充体力的时候已经是凌晨。
君沫吃过饭躺在床上,而盛濡却从书房拿出来一个盒子,放在床边。
“这些东西本来就是你的,所以现在物归原主。”
君沫诧异地看他一眼,还是听话地打开盒子。
里面有一套小孩儿用的冬天的帽子手套还有一条灰色的围巾。
君沫嘴角挂着笑,眼睛里却有泪水在打转。
这是盛濡说过的,他们第一次断了联系的时候盛濡寄给他而后被退回来的。
君沫拿起围巾系在脖子上,因为短,看上去滑稽又可爱。
围巾下面是厚厚很多摞信,全都用信封装好,一张垒在一张上面。
地址全都是以前住的地方,只可惜那个小房子因为君飞光烂赌而被人追债,最后逃到了老街那栋小房子。
也正是因为那一次,他才和盛濡断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