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振熙下死力咬破舌尖,吞着满口血腥支起身子,且退且坐间死死盯牢江玉。
却见江玉慌乱愣怔后,突然呜咽一声,捂着宽袖哭道,“表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她怎么对江玉了?
特么明明是江玉想怎么对她!
杜振熙气得头更晕眼更花,抖着手抚上腰腹。
重重衣物下,是层层叠叠的裹胸布。
要不要怒抽裹胸布先吓死江玉,再用裹胸布掐死江玉?
一了百了。
谁想要她的命,她就要谁的命。
貌似,可行。
第40章一只略古怪的粉底靴
“表哥,你既然对我起了这种心思,就该禀告长辈明媒正娶,怎么能骗我来此处?”
江玉一镇定下来狗胆就肥壮,只管依计行事照本宣科,干嚎不掉泪地张口泼脏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表哥已是毁我闺誉!衣衫不整,表哥更是毁我清白!表哥若是敢做不敢当,要叫杜府背负欺凌孤女、强占表亲的恶名,我宁可一头撞死!”
边嚎边动手,甩完“骗”
她来此的假纸条做“证据”
,继续甩头发甩帕子,雪白方帕上赫然见红,江玉衣发凌乱间,已然自己动手实现衣衫不整的最终形态。
胸腰半露、裙边破败,白腻肤光几乎碾压屋内昏暗光线。
杜振熙险些被眼前的神操作闪瞎眼,气极反笑,笑意冷冷,火烧心口也跟着冷静下来。
江玉一个无权无势的挂名表小姐,有能耐摸进善水阁,却没能耐做局收买人心,是谁指使的江玉,是谁在背后帮江玉?
不可能是外人,只可能是内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