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辰双手背在身后,十分自信地说着。
在座的人,尤其是那些医生都笑了,他们可都是实战丰富的人,这个疤痕留下的时间太久了,根本无从下手。
加上这个疤痕实在是顽固,就算是以前用的不错的一些药方膏药,都无法起到效果。
就算是一些命贵膏药,也是收效甚微。
“老夫从医四十余年,见过的名医多不胜数,尚且无一人敢言治愈,你居然敢说可以治愈?”
又是上次那个端着茶唱反调的老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