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放手了?”
沈辞闷哼一声,疼得眉头紧锁,脸上露出一股痛苦之色,手心被划破一道口子。
血色不停的从柜面中滴落,血与肉融合在一起,刺痛感不断冲击着大脑。
可即使如此痛苦的情况下,他还是强挤出一抹笑容。
顾梨看到沈辞痛苦的声音,第一时间跑过去,伸手接过然后放下来。
“你没事吧!”
一道鲜红刺眼的伤口露在跟前,很深。
奇怪了,这柜子的摩擦力,不足以让人擦出这么大的伤口。
她上手试了试,没现有啥凸起的利器。
“我没事”
沈辞听到她关切的问候,嘴角微勾,表面上露出一个痛苦的笑容来。
手心上传来的痛感,被他直接忽略掉。
顾梨蹲下来,嘶拉一声,一根布条诞生。
她拿在手里,熟练的给包扎伤口。
沈辞看着眼前的人,侧脸完美的露出来,视线晦暗的落在她那锁骨上,洁白如雪的肌肤刺痛他的眼。
他压住滚动的喉结,眉毛微挑,给了阿狗一个得意的眼神,好像在说还是她心疼我。
阿狗被这一幕气得不行,胸腔里有一团熊熊烈火在燃烧。
他偏过头冷哼一声,眼中全是讥讽,只有弱鸡才会装,自己才不屑伪装。
迟早有一天,他会揭开沈辞的真面目,让姐姐看看,这个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虚情假意,真会装。
顾梨阿狗的声音吸引,抬头转过身,“阿狗怎么了?”
“没什么!!”
阿狗狠狠的瞪着沈辞,犹如一只猛兽。
我呸!跟女人一样会装。
沈辞看到了后,没说什么,只是淡淡的微笑。
他心里大喜啊!
顾梨看了二人一眼,“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给她感觉就是势不两立,好像下一秒自己不在这,都有可能会打起来的趋势。
“我(放)们(屁)挺(谁)好(跟)的(他)呀!(好)”
见二人异口同声,顾梨蹙了蹙眉,一个气哄哄,另一个面带微笑,怎么看怎么奇怪。
她也没想那么多,眼下要把这些抬回去,除了柜子外。
“柜子先放这吧!不着急拿回去”
沈辞率先拎着一个凳子走在前面,阿狗抬着书桌走在后面。
……
“阿狗你把书桌抬回房间,这个以后你要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