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準备起调——“嘿!唱啥唱啊,人家在打牌呢!这小伙子,失恋了咋的,天天跑来这唱!!”
咳咳。
“不好意思。”
杨棉立马收住。
沈保山瞥了眼,迎来了几个老弟兄聚聚,还有昨天被放鸽子那姑娘的大哥来,一下得去应酬应酬。那唱歌小伙子的嗓子虽说好听,给招来不少看热闹的群衆,但多影响人打麻将啊!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那就是咱竹的外地朋友,上海来的!”
陈芳拉了拉这大嗓门。
“哦,那这沈新竹也不知道管管!他人呢”
“在厨房烧水呢。”
说完,沈新竹走了出来,经过昨天一事,又跟沈保山之间关系僵化些,两个人都无话可说,沈保山也走去招待客人。
胃疼还是没有恢複,疼的手抖了抖,水差点洒出来。
“妈,我上去了。”
沈新竹疼的嘴巴发白了。
陈芳看的心疼:“诶,好好休息!”
沈新竹扶着墙上楼的。
杨棉皱起了眉头,将吉他放在一边,走了过去。“姨,他怎麽了”
“老毛病了,胃病,正疼的厉害。”
难怪看他脸色不好,老捂着肚子。
“胃疼,我有法子。我上去”
杨棉盯着楼梯。
“去吧去吧~等他好点儿劝劝他相亲的事啊。”
杨棉哼笑了下:“好。”
蹑手蹑脚的上楼去,是非常紧张的。毕竟这麽多天,两个人跟吵完架似的,现在上个楼都觉得自己像个小贼。
杨棉弯着腰上到三楼,心都要跳出来了,可是一边又担心沈新竹的情况。
门开着的,微微探个脑袋看,沈新竹正蜷缩在床上,整个人在微微的发抖。
“很,很疼吗”
杨棉倚在门口。
沈新竹忽然睁开眼,艰难坐了起来。“你怎麽上来了”
声音虚弱,好似哭腔。
“还不是担心你。”
杨棉叹了口气,走进去。“躺着我给你揉揉。”
揉揉不是吧。沈新竹苍白的脸由此可见的转换为红润。
“这个需要手法的,我学过。”
杨棉忽悠人来,眼睛都不眨。
“不用。”
“来吧,先喝口热水,我看你都快疼死了。”
杨棉端起桌上的玻璃水杯,手感受温度,又吹了吹。
沈新竹无奈接过,珉了一口下肚,好受的多。
喝完,杨棉拿开了杯子,直接蹲了下去。只能见着他的分明而细长睫毛:“你不好意思躺着呢,就坐着吧,一样的。”
咳咳。杨棉说这话,也在给自己打圆场,本身自己也不好意思了,他怕控制不住揉错地方。
“不用了。”
沈新竹推了推杨棉的手,但依旧疼的快晕了。
“别客气。”
杨棉一鼓作气,一手禁锢起他的手来,一手去拉开外套拉链,犹豫着慢慢伸了进去,轻轻碰摸着他的腹部上一点点的位置,开始打圈式的轻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