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吵醒,皱着眉转了个身,这时候人还没有醒透,头发披散开,半遮半掩地露出来一段脖颈。
别的地方倒是包裹的严实,不过严实也挡不住曲线。有句话说的好嘛,纸里包不住火,这火一样地身材几片布怎么能煞得住风景?
余行钧眼神变深,沉默着冷静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原因,这会儿有点情难自禁。可真冷静了又觉得没必要憋着,真是醉糊涂了,在这事上,对着她他可从来没委屈过自己!况且,这是他老婆啊,还有比这更名正言顺合情合理的?
他想罢,右手从她身后抄过去,把人半抱着转过来,贴着她的耳朵说:“念念?你冷不冷啊?我帮你取取暖吧?”
吴念皱着眉睁开眼,慢慢缓过神,刚才侧躺压住的手臂开始酸麻,再然后看到余行钧近在眼前,嘴里吐着热气,带着浓重的酒精味。
“醒了?醒了就行,不然多没劲……”
后半句话埋进唇齿间。
“余行钧……”
她往后缩着身子。
“叫什么啊,还在后头……”
没大会儿,只剩她的低泣。
……
(不好意思。。。。不敢顶风作案)
……
一早上天都阴沉沉的。
吴念醒来一个眼色都没给他。
他却厚着脸说:“看,多做做感觉总会回来的。”
说罢留下她去洗漱,洗漱完接了电话就出门了。
再晚一些,家里的人都起床了。
于姐从外面进来,边换鞋边对吴念说:“起北风了,明天肯定要变冷。现在天气怎么这么变幻无常啊,明明还不到该冷的时候。”
吴念望着窗户外面差不多要光秃的树枝沉思了好久,突然对于姐说:“徐医生来了吗?”
于姐笑着说:“徐医生一周就预约了两次,他都白来两回了,你忘了啊?”
吴念抿嘴点了点头,抬起头看着她:“于姐,你帮我打电话请徐医生过来好吗?”
于姐有些疑惑,歪着头打量她。
见她眼神清明不像是糊涂的时候闹脾气的样子,难不成还真是想开了?枯木要逢春了?
“我这就打电话,不过这天气说下雨就下雨,徐医生也不一定能来,况且他名气不小,指不定有空没空呢。”
于姐下楼拿手机,翻出来余行钧让她记下的号码,头一个电话占线,第二个才有人接,对方说是徐良征医生的助理,问她有什么事。
于姐说想找徐医生。
对方问有没有预约。
于姐说是徐医生的病人,对方只说不好意思,没有预约不行。
于姐还真不懂这些弯弯道道,挂了电话把这事给吴念说了。
吴念还像刚才那样望着窗外不言不语地发呆。
于姐说完打量了她一眼,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又或许刚才是糊涂了闹了一场,这会儿早把要找徐医生的事忘到九霄云外了吧。
余母每天早晨都要去外头抻抻胳膊腿,回来的时候正见于姐端着早饭上楼,不由地拦住她说:“让念念下楼吃吧,老是待在上面干嘛啊?”
余母边说边往楼上走,到楼上就见吴念对着风口发呆,赶紧关上窗户忍不住念叨了她几句——
“这天开窗户可不成喽,你前几天刚打完针,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是不是在家闷得慌啊?要不出去转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