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带着真诚笑容的第四位站起身,身高把前三个全秒了,他很元气很开朗地说:&1dquo;大家好!我是霍学川,学习的学,山川的川。”
主持人又来补充了:&1dquo;霍学川是de1ete的队长和主唱,喜欢弹电钢琴。”
等霍学川坐下,第五位起立,第五位目测有一百七十斤,不是强壮,单纯就是胖。他开口自我介绍,声音倒是很有磁性,&1dquo;大家好,我是边梅雪,我爸姓边,我妈姓梅,我出生那天下雪,一切都太凑巧了。”
记者忍不住笑了。霍学川也笑得更加灿烂,看着非常阳光帅气。终于轮到最后一位,那位站起来也很高,目测和霍学川差不多,看着很严肃正经,他说:&1dquo;你们好,我是谢经年。”
&1dquo;谢经年非常沉稳,今年二十五岁,是组合里的大哥。”主持人见fèng插针。
有人说这个男子组合是爱简传媒推出的试验品,毕竟之前从未培养过歌手组合,但是业内并不看衰,因为爱简传媒的影视资源非常好,所以即使唱片行业不景气,将来队员转型也不用担心。当然反面观点的人也是有的,认为如果未来走影视,何必浪费时间,直接按演员培养不是更好?
一时话题不断,抽身来看,出道的关注度出了预期。
记招会圆满结束,结束后要去电视台准备演出,也就是出道舞台,公司和一档音乐节目谈了合作,为他们弄了这一期出道专场。
路上经纪人抖哥说:&1dquo;到了先吃点儿东西,然后下午彩排,都打起精神。”
霍学川窝在后排,他个高腿长,跳舞费劲,有点儿不协调,一般群舞都是在后面比划。谢经年个子也高,不过比他好一些,关键人特骚情,还美化说那叫舞台表现力。
元远戴着耳机,身上的珠光小夹克一闪一闪的,白。皙的小脸儿配着那么老黑的眼线,跟被逼良为娼了似的。他跳舞唱歌都一般,但也不是垫底。
靠着窗的方知谨始终垂着眼睛,仔细看好像还有淡淡的笑,一副岁月静好,自己能待到天荒地老的校糙样儿。
到了电视台,他们就先在休息室吃午饭,一人一份便当,就一点儿蔬菜沙拉,顶多搁几个虾。欧拉不够吃,他每天健身消耗大,都是偷偷加餐,边梅雪更不够,但是他得减肥,总觉得自己瘦了能逆袭成形象代表。
最大的演播厅只有舞台上开着一排灯,他们吃完饭就准备彩排,能过几遍是几遍,因为晚上是直播,必须得保证万无一失。方知谨在中间领舞,两侧是元远和欧拉,剩下仨都在最后。
顺了三四遍才能休息一会儿,他们就直接坐在地板上,边梅雪干脆躺平,撩着衣服晾膘儿,说:&1dquo;我已经饿了,晚上有可能晕倒在自己的出道表演上。”
元远挺事儿:&1dquo;你跟抖哥说说,让咱们加个餐。”
&1dquo;我去说吧。”方知谨站起身,然后朝门口去了。元远和边梅雪对视了一眼,谁都没再吭声。没两分钟方知谨就回来了,传达道:&1dquo;抖哥说让咱们再过一遍,他满意了就给加餐。”
欧拉苦着脸说:&1dquo;他永远不会满意的啊。”
&1dquo;那就饿着呗。”谢经年好像就没指望能吃。
其实别的人都好说,就是拖后腿的没法整,但是大家只叫惨不明说,那听起来比明说还讨厌。霍学川面无表情,骨碌起来去后面自己待着了,谁让他是拖后腿的呢。
方知谨笑着打圆场:&1dquo;咱们先自己练一下,感觉差不多了再叫抖哥检查。”他说完朝霍学川走去,霍学川本来黑着脸不理人,看他过来便问:&1dquo;干什么,给我开小灶?”
&1dquo;我也是想早点儿吃东西。”方知谨声音轻轻的。
霍学川抬眼看见抖哥还有总监站在远处的入口,他挽挽袖子摆了架势,方知谨见状就背过身站在他左前方。这样既能领着跳,又能稍微回头就看到对方动作是否准确。
入口处抖哥跟总监看着舞台方向,抖哥开口道:&1dquo;小方说大家都累了,他能帮着纠纠动作什么的,不过也能力有限。”
&1dquo;他不错。”总监应和了一句,&1dquo;当初他和霍学川都是队长候选,不过他就是性格有点儿软,怕压不住,可惜了。”
抖哥感叹一句:&1dquo;红不红还是看命,谁能说准以后呢。”
晚上演播厅坐满了人,有歌迷也有爱简的员工,反正肯定要把座位填满。梳化间里六个人在补妆弄头,距离上台表演还有不到十分钟。
最后弄好,他们一同前往演播厅,在后台等着上场时,闪烁的灯光令他们都有些怦然心动。霍学川是队长,他打头,因为有摄像机跟拍做着出道记录,还要再把手叠一起加个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