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诺拉还算听的用心,结果她不经意往窗外一瞥,她直接愣住了,好家伙,这一看不知道,迈克尔竟然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在大白天站在树后盯着她,诺拉回忆了一下,她有给迈克尔留饭啊,应该不是饿了的问题,她教室在一楼,很轻松的就能看到里面的场景。
这画面有些眼熟,在最开始的时候花蟹也会在那个位置盯着她,不同的是他是蹲在树上的,看来那里真的是观察她的风水宝地。
但花蟹现在都不至于这样了,他现在顶多是诺拉快要放学的时候会到这个地方等她放学,对于目前这种情况,诺拉试图悄悄打手势让他离开,迈克尔像是完全没看见一样继续盯着她看。
这要是被路过的人看见了隔天这事就能传遍学校了,虽然迈克尔应该不至于被人现,但自打诺拉现他在盯着自己,她就完全没心思上课了。
当诺拉转头偶尔去听几句老师讲的话的时候,再扭头迈克尔又消失不见了,她只希望对方能和花蟹一样偶尔找点事做,或者待在家里也行,她离开前还把电视打开了,而且家里那么大呢,不要老来学校盯着她啊。
她可不想某一天一扭头看见树上蹲着花蟹,树下缩着迈克尔这种史诗级场景。
还好接下来的时间里对方都没在出现了,可能还是看到她的手势了,但他这么一搞,整得诺拉这天下来几乎都在频繁的往外看。
不过归功于诺拉的好学生滤镜,老师并没有多管,一直挨到中午的时候诺拉才开始和布伦达吐槽迈克尔在窗户外面盯着她看的事情。
这让布伦达也同样想起来了花蟹刚开始的时候,她说道:“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的,你说你比了手势后他就不见了不是吗?这证明他还是听劝的。
他可能只是需要些时间,适应适应就好了,毕竟从你的描述上来看他也并不是把杀人当做爱好的,这应该顶多算是他的特长。”
诺拉说道:“这倒是,一般如果不是命令或者是有人主动找茬,他还真没啥攻击性。”
布伦达说:“等放学吧,起码先带着露娜去看医生,然后咱们在一起去市。”
诺拉点点头,一直到花蟹都来等她放学了,迈克尔也没再出现。
他们打算先一起回家,然后开着车去医院,诺拉回到家看到迈克尔有和露娜一起乖乖坐在沙上,像是无事生一样。
她的亲亲露娜上来把所有人都蹭了一遍,花蟹明显不适应这种感觉,然而露娜只是一只小猫,她什么都不管,她在诺拉脚下把肚皮露了出来,诺拉和布伦达蹲下来开开心心的撸了一会儿猫。
她们没有忘记今天的正事,诺拉把猫抱起来,对着沙上的迈克尔说道:“我们一会儿回来,好好看电视哦。”
迈克尔面罩下空洞的眼睛看了他们一会儿,然后被出声音的电视吸引了目光,毕竟他那个年代还没有这样高的技术力,电视都是黑白的。
诺拉这边带着人和猫上了车,花蟹用他高的语言天赋问道:“他是哑巴吗?”
他不是第一个这么问的人,实际上几乎所有见过迈克尔的都会这么问。
诺拉也解释道:“不,他应该只是不愿意说话。”
布伦达问道:“他今年多大?”
诺拉回道:“21吧?我也是听别人说过的。”
布伦达惊讶的说道:“这么年轻?也就是说他大概十多年没说过一句话,这和哑巴也差不了多少了,不知道他声带有没有退化。”
诺拉回道:“别说,其实我也还挺想带他看看医生的,不过他原来的主治医师就是个教授,人家从他进去就开始观察他了,也没观察出来什么。”
“毕竟之前一直都是被洗脑的情况吧,你说他那个院长都是邪教高层,再厉害的医生也不会起作用吧?”
花蟹问道:“他这样是生病?”
诺拉解释道:“啊,说起来你们那边应该完全不关注心理状况吧?我们这边生病不单单是代表肉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就比如当你长期感到难过或者别的情绪的时候就该去看看医生,还有不要把不好的情绪憋着,和人诉说是很重要的。
不要小瞧这种情感上的问题,想想看你心态不好的时候水平也会下降的,但当你高兴或者兴奋的时候也会比平常挥好,对吧?”
花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诺拉继续说道:“毕竟文化不太一样,我们到底还是感情生物,不过也有些人不太一样,这是与生俱来的,有人擅长感受他人的感情,同理有人就不擅长,有时候感情也会驱使我们做出一些常理之外的行为。
比如之前我们两个把房子烧了那次,那就是因为我被感情驱使而造成的后果,不过现在想想还挺好的,据说房子也已经开始重建了。”
花蟹也回忆了一下,虽然开始被当成俘虏,还签了协议是挺不爽的,但现在他过得确实很好,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这种程度的适应对他来说很轻松,地球也比他想象的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