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原瞬间跪在王允的脚下,一脸愧疚,满眼泪水直流:“子师兄,我对不起你啊!”
王允知道肯定生了什么大事,否则丁原也不会如此,扶着丁原,连忙问:“建阳兄,到底生了什么事?”
“子师兄,你打我骂我吧,我实在不敢言,我愧对子师兄情义啊!”
丁原声泪俱下,声音里充满了无限悲哀。
王允大急:“你倒是说啊,到底生了什么大事?”
正当丁原要说时,门外传来黄门鸡叫的声音:“王允接旨!”
王允和丁原连忙走到门外跪下。
“传陛下口谕,传王允王大人前往宫中觐见!丁大人也在这里那咱家就不用多费脚步了,你也一起前往宫中觐见吧!”
“喏!”
丁原依旧身披荆条,和王允一起走向宫中。
“建阳兄,到底生什么了事?”
王允一阵心惊肉跳,总感觉今天有些不正常。
“子师兄,我无能啊,太原郡士族一夜之间被人屠戮一空,钱粮全部遭劫,不知所踪。”
丁原哽咽着向王允哭诉。
“什么?”
王允顿时犹如五雷轰顶,双手想抓住丁原的衣襟,却现双手抓空,丁原没有穿上衣,而是赤身披荆。
王允双眼赤红地望着丁原:“你的大军呢?怎么不去追杀?就让我的家人和众多士族全部冤死吗?”
丁原擦一把眼泪:“当时我不在并州、不在太原,而且在现的第一时间,奉先和张辽已经命侯成几人派兵把太原郡的所有出口都给堵住了,连续三天都没有见到贼人的影子。”
一路上,王允踉踉跄跄地走向皇宫,丁原跟在王允的后面,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孩。
吕布之所以要杀王氏,就是因为王允曾经用计计算他,害的他名声狼藉,要不是并州军一直跟随自己,或许自己早就身败名裂。
部下的八健将至死都跟随自己,至于侯成和宋宪两人之所以叛变,和自己的行为有很大关系,如今自己重头再活一次,看清了许多东西,又有量子神经元的帮助,性格上改变很多。
如今并州的五万兵马,吕布日夜操练,传授武艺,横练皮肉,内练筋骨,只为他们在跟随自己都路上,有很多的机会存活下来。
皇宫很快就到了,刘宏臃肿的身躯坐在主位上,旁边站着张让。在下面还有何进和杨彪等好几个重臣。
“微臣叩见陛下!”
王允和丁原下跪行礼。
丁原背上的鲜血一直没停过,幸好都不是这些鲜血断断续续流出。
“陛下!”
王允悲呼一声:“请陛下为微臣作主啊!”
“丁建阳,你这是学廉颇吗?”
刘宏一脸阴冷,指名道姓地叫唤。
“陛下,微臣有罪,没有护住太原、上党、河西三郡周全,以至造贼人疯狂屠戮百姓,令百姓受罪!”
丁原跪在地上,并未起来,双眼泪水再次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