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虽然是拉上的,但稍微露出的那一点小缝依稀可以到外面暗下来的天色,酒店里面暖黄的灯光打在那似玉一般莹白的身体上,林荷衣被梁怀瑾抱在怀里。
她闭着眼睛,不愿意睁开,因为她很清楚自己在睁开眼睛之后会看到怎样一副难堪的景象。
粗糙的手掌在那柔嫩的皮肉上抚摸着,留恋着爱人温软的体温,和潮湿缠绵的嘴唇。
她长睫轻颤着,右手被温澜生攥着,颤抖的指节被控制着去抚摸男人的脸颊,毒蛇阴狠冰冷的视线落在湿软可爱的小动物身上,渐渐地柔和下来,被灯光不断的拉长,变成温暖柔和的线缠绕在猎物的身上。
此时的他不像个残忍冰冷的疯子,倒像是……丈夫。
但很快这种假象就在欲望的锻融下崩塌。
“我先来吧。”
毒蛇吐着冰冷的蛇信,对沉溺其中的狼说道。
拥抱着爱人的狼收敛了罕见的凶性,变成了一只听话的狗。
他抱紧了怀中的恋人,似乎有些不舍。
“我们说好的。”
毒蛇又道。
最终狼松开了抱着爱人的手臂,可怜的小爱人,被毒蛇缠进了怀里。
——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好痛啊呜呜呜!!!!!!”
女孩白皙柔嫩的腿被掰到最开,成了一个一字马的形状,下身那柔软的缝隙在不久之前已经被玩具还有男人的舌头玩成了漂亮的深红色,那粗大的紫红色阴茎对着那细窄的缝隙狠狠地撞了进去。
只是进了一个龟头林荷衣就已经痛得嘴唇发白,已经嘶哑的喉咙再次溢出可怜的哭腔,温澜生却感觉自己浑身都泡在暖融融的春水里,湿漉漉软乎乎的粉色的小逼含着他的龟头,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吸。
“一一居然还是第一次啊……”
那刑具一寸一寸地钉入她的身体,她痛得嘴唇发白,肩胛骨随着男人的动作颤抖着,像只展翅欲飞的蝴蝶。
“那个家伙还怪好心的。”
温澜生因为激动和兴奋,汗水从身上滚落,没入那漂亮的腹肌里。
他是天生的笑唇,哪怕不笑都会给人一种笑着的感觉,看起来温柔又随和。
但他此时笑着的样子,却扭曲疯狂地像只阴毒的怪物。
“你说是不是啊一一?”
随机就是猛烈的一撞,他在被他困死的猎物悲痛的哭喘中舒服地眯上了眼睛。
——
“一一为什么闭着眼睛?是因为知道我们现在是在偷情,怕男朋友知道吗?”
温澜生掐着林荷衣的腰,笑着问道。
与他脸上的温和笑意割裂的是下身凶狠又剧烈的动作。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那可怜又娇柔的哭喘拌在了一起。
“可是怎么办?一一的男朋友已经知道了呀。”
“不要……不要再说了……啊!!!”
男人又是狠狠地一记深顶:“一一好爱哭喔,不哭不哭,我们丢掉那个男朋友,以后一一就有两个男朋友了好不好呀?”
她恐惧的浑身发抖,在剧痛中睁开了眼睛,却发现梁怀瑾不知道什么时候跪坐在了自己面前,对方身下那根粗长又硕大的性器正直直地对着她,对方伸手撸动了几下,垂下的眼睛和她的眼神撞在了一起。
里面是深沉又恐怖的欲望。
“一一能帮我舔舔吗?”
她惊恐地摇头。
“一一为什么摇头?”
“是不愿意的意思吗?”
“是不愿意帮我舔,还是不愿意要两个男朋友?”
梁怀瑾此时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平淡地就像一个冷漠的陌生人。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