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中丞所见,花家堡当如何呀?”
老中丞:“臣下觉得,花家堡当组织年轻子弟们赴约。”
“一来,是应景,不会抚了麦东皇室的面子;二来,是锻炼。”
“花家堡多年来未有赛事,可借此机会内部选出一支队伍来。即可检验年轻一代的仙家实力,也可增长下一代的阅历见识。”
“若有花家子弟能够技压群雄,摘得桂冠,成为麦东帝国的乘龙快婿。便是花家堡的强大助力,此良机难得,不可错过。”
堂上附议的声音很多,花不老亦点头称善:
“善!我也想看一看,花家子弟是不是‘一蟹不如一蟹,一茬不如一茬’?就依中丞所言,三日之后,在花家堡内部先甄选一番,适龄男子均可参与比试!”
“我们花家堡先摆个擂台看一看,有没有这等谢庭兰玉?呵呵呵,选出优胜的前二十名,赶赴麦东帝国打擂台!至于谁带队吗…。?中丞可有适当的人选?”
老中丞心中早有人选,直言不讳:
“花家六郎,轩然霞举,正值锦瑟年华,尚未婚娶;天庭饱满,神仪明秀,足可彰显我花家堡瑶林琼树,人才济济,是带队的不二人选!”
花不老一听就笑了,用羽扇点着道:“老中丞,你这说的是我六弟吗?我听着…。,怎么像是那宋玉潘安?一点都不像他!若是我六弟在此,你还能这么夸他嘛?”
花不老的戏谑言语,令堂上众人轻松一笑。
老中丞也一改严肃,哂然道:“花家堡得曩贤睿智,‘春风风人,夏雨雨人。’历经千载,早已骨化风成。当代子弟玉树盈阶,鸾鹄在庭,能者辈出。然,‘嶷然而秀出者’寥寥。唯六郎花不同与二公子花在云,神貌清闲,逸伦不羣。”
“咦?”
花不老听他提到二公子花在云,大觉诧怪,急忙追问道:
“老中丞,云哥儿还是个娃娃。。。,且失踪三年,音信杳无。此时…,你提他作甚?”
老中丞敛容道:“适才,臣下在堂前看到一对青年男女,扶着一口棺椁哭泣。遂上前询问,方知仙郎名叫花子祺,系云哥儿的贴身跟班;与他同跪堂前的仙姝是其新妇,名叫玉瑶瑾。他们夫妻二人所扶棺木,正是云哥儿的遗骸,是为报丧而来。”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花不老闻言大惊,霍然起身,急切追问:
“此言当真!?云哥儿死了!?他是怎么死的!?”
老中丞:“花子祺夫妇正在殿外等候,叫进来一问便知。”
花不老手捻胡须,蹀踱着嗓嗓:“让他们上堂来!”
早有下人去外面招呼二人进殿。
只见一巨大的棺椁,当先悬浮而入;其后,跟着一身麻衣孝服的一对小夫妻,正是花子祺和玉瑶瑾。
花子祺当先给花不老见礼:“属下花子祺,携新妇扶柩而回。卿子花在云不幸身故,属下血泪盈襟,难辞其咎,还请掌门人责罚!”
言罢,梦想颠倒,哭眼抹泪的跪于阶前,泣不成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