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开始了么?”
温凉声音都在颤,眸子抖啊抖的。
曾经对自己说,要珍爱自己一生的男人,现在真的要牵手其他女人了吗?
才几天啊!
说好不哭的,可是眼泪这个东西还是不由自主地从眼眶里滑下来。
廉成眯了眼,看到了远处一闪即过的白圣浩的影子,扯唇坏笑,一只胳膊搭在温凉肩膀上,白圣浩那家伙会不会吃醋?会不会难受?
亲昵地说,“没关系,你身边有我呢,我会保护你的。”
再怎么说,他廉成也是风流倜傥的很man的帅哥。
现在的小姑娘,有一大批爱死了他这种带着一股邪性的男人。
谁知道温凉却不领情,抖了抖肩膀,向外撤了撤,“先生,我们还没有这么熟。”
廉成呲牙,“傻妞!廖少爷这个时侯订婚,你如果傻傻的自己哭,那更会让某个女人猖狂至极,你应该装作有个男人与你恋爱,装得幸福一点。”
又靠过去,搂住了她的肩膀。
“那也不要你这样……”
“搭一搭胳膊又没有什么,那么保守,你是古代来的吗?”
廉成坏坏地想:靠了,白圣浩你有没有泡在醋缸里淹死?
“你胳膊好沉的,不要啊!”
廉成的胳膊一次次被温凉拨拉下去。
廉成觉得自己要疯了,他掐腰盯着小小的温凉——头一塌糊涂,脸上脏兮兮的,还一片泪污,微微生气地低喝,“我真不知道那个家伙喜欢上你什么了,一点女人的世故圆滑都不懂,就是个让人上火的倔东西!”
他说的‘那个家伙’是暗指白圣浩,可是温凉听到耳朵里,却变成了廖涉,立刻死死咬住嘴唇,热泪喷涌,“呜呜,他原来喜欢我的一切,可是现在却一滴滴也不喜欢我了……我以为我可以在这里亲眼见证这一幕的,可是我又高估我自己了,我做不到,我会心痛,会要死掉的难过……我……我失去了我最重要的……呜呜呜……”
廉成呆了呆,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下面,跟着叹息,“我也失去了我最重要的……”
聚光灯下,英俊温煦的廖涉眼神有点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连虚伪的笑容都没有。
而与他挨在一起的礼娴,则高昂着下巴,傲慢地微笑着。
那分微笑,是一种昭告,也是一种宣言。
他,廖涉,现在属于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