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雅注意到江旋口中的‘我们班’,唇角轻微勾了勾,“嗯。”
“于佳阔他们也在啊?”
江旋低了低脖颈,从板房窗户瞅着说。
“老积极了,”
花雅说,“你也要跟他们一起去演小品吗?”
江旋这才缩回头来,听出花雅言外之意的他排曲子开小差,“想,但是不要。”
想在理三演小品,但现在不要去演。
“哎,你不问问七班出的什么节目么?”
江旋问。
花雅莫名地看了他一眼,“我为什么要问?”
“你问问。”
江旋说。
“你神经?”
花雅看傻子一样地扬起眉梢,“七班出的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江旋笑了笑。
花雅一吉他给他抡过去,“要死啊。”
这次彩排,理三说运气好也好,说运气不好那也是真的不好,比如他们抽签抽到第二个表演,然后天降立夏的第一场大雨,淋了个落汤鸡,坚持着把小品演完,节目也被选上了。
正式节目是在三天后,眼瞅着要表演了,江旋感冒了。
烧咳嗽嗓子冒烟,病得气势汹汹。
那天他淋雨看完理三的小品,而后衣服也没换的和花雅于佳阔他们出去吃饭,庆祝彩排一切顺利,谁知道这场夏雨还把他下生病了。
他一年都生不了几次病,可以说他就不生病,但一病就像是要将新账老账一起算了,挺打击人的,差点儿请假去医院住院。
“能行么你?”
花雅皱眉看着他问。
“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烧烧得他本就低哑的嗓子更加的哑,还有心思开玩笑,“敲个架子鼓完全没问题。”
“别逞能,”
花雅说,“你实在感到不舒服可以不上台,这歌缺少鼓点也没什么。”
虽然花雅没那意思,可听起来:我们缺少你也不会损失什么。
“天呐,你37度的嘴里怎么能说出这么冷冰冰的话,”
江旋将近一米九的大高个此刻微低头颅,埋在花雅的肩上,戴着口罩的脸不停地磨蹭,“我是病号,姐姐不要这么冷酷好不好?”
“起开啊杜宾。”
花雅面无表情,一根食指点着江旋的额头移开少爷的距离。
江旋又拱了过来,黑眸看着他的脸,一愣,“什么杜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