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给我你的痛苦,彷佛,幸福在不远处
-多么疯狂的是我,多么真挚的是我
-你要如何,我们就如何
曲完,台下一片寂静,似乎还沉浸在江旋的演奏里。灯光暗了下来,江旋直接跳下台,在黑暗中牵住花雅的手腕儿,抛却后知后觉地喧闹奔跑。
他俩不顾一切地奔跑。
乐器室内。
江旋将花雅压在钢琴上,欺身吻了上去。
。。。。。。
花雅放松着长腿抽烟,双膝稍微分开了些,腿根没法儿挨着,摩擦地疼
左手被握住了。
江旋嘴里也叼了根烟,被烟熏得眯眼,把他食指那个貔貅玉指环戴在花雅的食指上。
“干什么?”
花雅就要取下来。
“交换,”
江旋摁住他的手,“你这个头绳儿归我了,指环给你,咱俩都套住,谁都不许说分开。”
“土。”
花雅笑了声说,抬眼看着他,“头还疼么?”
“不疼了,出了汗好多了,”
江旋说,“你腿呢?”
“你说呢?”
花雅没好气说。
“去医务室买个药吧。”
江旋说。
“滚啊。”
花雅有些不好意思,脸红说。
“谢谢姐姐。”
江旋拿下烟,凑近他低哑着声音说。
“嗯,”
花雅指尖弹着烟灰,突然说,“高考我想考西北那边儿的学校。”
江旋一愣。
这是花雅对他的回应。
“为什么想去西北?”
他问。
“想去远一点儿的地方。”
花雅说。
“知道了。”
江旋抽完最后一口烟,“那就填西北,带上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