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都订了。”
花雅说,“谢了阔儿。”
“谢什么!”
于佳阔瞪大眼,“快点儿的,把酒店退了!”
“你那嗓门儿再大一点儿,”
孙艺菲没忍住拍了他一下,看向花雅说,“小椰?你俩好久没见他不可能叫你住酒店的,明天又那么早的票,他也好开车送你,方便很多。”
“听见没,我媳妇儿都话了,”
于佳阔笑嘻嘻地说,“小椰,不要再拒绝了。”
两口子一唱一和的,花雅无奈地拿起手机,“这恋爱谈的,啧。”
“明年争取一人带一个回来!”
顾嘉阳扬起嗓门说。
“我记得你身边不还有个叫席恒的么,他现在。。。。。。还跟你联系么?”
党郝突然想起来问。
“啊,在的。”
花雅倒腾手机说。
“怎么样?”
党郝抿了口酒问。
“还可以。”
花雅想了想说。
“要不就嫁了吧。”
党郝一本正经地说。
“什么玩意儿?”
花雅惊得嗓音都跑了调。
“那小子挺执着的,追你几年了都。”
党郝说。
“其实身边的很多人都这么说,”
花雅精致的脸在包厢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有几分迷茫,“但我总觉得还差点儿什么东西。”
“啥东西?”
党郝问。
桐县冬季夜晚的凉风吹在身上还是挺冷的,白天的阳光直晒很暖和,花雅就把袄子脱了,这会儿不得不将绑在腰间的袄子重新抖开穿上。
在甘肃待了几年,是越来越不畏冷了。
花雅侧头一看,饭店的名字让他想起了一些事儿。这些事儿呢,不是令他特别深刻,甚至于早就忘了,可一个熟悉的环境曾经站着哪些人,生了什么,眼眸看见就会想起来,应该是触景。
这是江旋带着他兄弟来吃饭的饭馆,当年,单薄瘦削的余烬小脸被风吹得苍白,眸子却是亮晶晶地看着他,但是,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余烬去世,江旋知道吗?
“走了小椰,”
于佳阔把车开出来,朝他摁了摁喇叭。
花雅拉回思绪,应了声好。
“今日一别,不知道好久才能又见上面了,”
顾嘉阳感慨,“记得常联系啊兄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