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福思第一次笑了起来:“对呀,为什么不是格兰芬多呢?”
安娜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见阿不福思觉得高兴,自己的内心也感到愉悦起来。
她从见到这位胡子花白、满脸皱纹的老人开始,就有种亲近的感觉。像是遇到久别重逢的亲人、朋友,内心少有的感受到慰藉和安宁。
似乎有他在,就再也不用惧怕任何东西。这种安全的感觉让安娜的眼睛开始湿润,各种复杂的情绪堆积她心底,眼前闪烁过一幕幕画面,那是关于美好与痛苦的篇幅,安娜有些头疼。
她重新戴上了斗篷,遮掩自己苍白的面色和急促的呼吸。
“我以后可以再来这里吗?”
安娜轻柔的问道。
“只要你愿意——”
阿不福思怔怔的看着安娜走远的背影,随即回过神来。他转身走进身后的木门,去到二楼的房间。
那里面悬挂着一副巨大的油画,画中的金女孩面无表情的凝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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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剩余的时间安娜都在寝室里度过。当圣诞节到来,他们离开霍格沃茨的时候,安娜肉眼可见的瘦了一圈,原本就苍白的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
卡特有些担心她一个人回到麻瓜世界,可是今年的霍格沃茨并不安全,安娜也不适合留在学校。
与卡特告别后,安娜去到自己常住的酒店。
因为与阿不福思的相遇,她回忆起一些很久以前的事情,那个时候她似乎还有另外一个名字。
安娜站在酒店的巨大落地窗前,可以借着路边的灯光看见泰晤士河静静的河水。
窗外的夜色很浓,在那昏暗的地方有一股黑色的如烟如雾的东西在涌动着,安娜抬起一只手控制着它在半空中翻腾。
那是安娜的恐惧、悲痛与悔恨,也是她赖以为生的伙伴、依仗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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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石化事件再一次出现,这次的出事地点在黑湖边,霍格沃茨开始流传一种说法,再这样下去学校即将关闭。
大多数师生都迫切的希望尽快抓住凶手,可是那隐藏在暗处的迫害者迟迟没有露出破绽。
安娜不再去湖边看书,那里已经被视为禁区,目前为止唯一没有被攻击过的学院就是斯莱特林。
其他学院的学生将这视为一种证据,攻击者出自斯莱特林。
斯莱特林内部也是暗潮涌动,级长们虽然排除了各种可能性,但是却又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们即忧心又有些期盼,希望这是某种征兆。
“你们真的期待那个人的回归吗?他是史上最危险的黑巫师,人们说他脾气暴躁,会用不可饶恕咒惩罚下属,”
安娜坐在天文台的角落。
“那又怎么样,他足够危险但也足够强大,只有在他的带领下斯莱特林才能够站在尖端,也只有他可以引领衰落的巫师界进行一场变革。”
卡特和其它斯莱特林一样,是黑魔王的信徒。
“那么你真的会追随他吗?如果他回归,你会加入他们?”
安娜问。
“不只是我,所有的斯莱特林甚至是一些其他学院的学生,只要他们追求力量,都会愿意加入。我们所有人都在期盼着他的回归,”
卡特的眼中透露出狂热的气息。
“可是他不是不可战胜的,十多年前他曾经失败过,”
安娜提出疑义。
“人们只看到了那道伤疤,就开始凭空猜测。有人说那是索命咒反弹的痕迹,但是也有一种说法,那是兰芬多呢?”
安娜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见阿不福思觉得高兴,自己的内心也感到愉悦起来。
她从见到这位胡子花白、满脸皱纹的老人开始,就有种亲近的感觉。像是遇到久别重逢的亲人、朋友,内心少有的感受到慰藉和安宁。
似乎有他在,就再也不用惧怕任何东西。这种安全的感觉让安娜的眼睛开始湿润,各种复杂的情绪堆积她心底,眼前闪烁过一幕幕画面,那是关于美好与痛苦的篇幅,安娜有些头疼。
她重新戴上了斗篷,遮掩自己苍白的面色和急促的呼吸。
“我以后可以再来这里吗?”
安娜轻柔的问道。
“只要你愿意——”
阿不福思怔怔的看着安娜走远的背影,随即回过神来。他转身走进身后的木门,去到二楼的房间。
那里面悬挂着一副巨大的油画,画中的金女孩面无表情的凝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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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剩余的时间安娜都在寝室里度过。当圣诞节到来,他们离开霍格沃茨的时候,安娜肉眼可见的瘦了一圈,原本就苍白的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