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敏而已,怎么会死人,她是身体太差了,和十九有什么关系!”
是顾惟君的声音,带着点气急败坏,陶酥似乎还没见过这位顾小姐失态。
谢临渊的声音冷冷传来,“我昨天是不是说过不许十九去三楼。”
“十九是只猫,她能听得懂人话吗?怎么,你现在是要拿十九给别人抵命吗,它是你看着长大的啊。”
“是吗?”
谢临渊反问。
“什么,难道你忘了吗?”
顾惟君的声音里,好像竟然有几分慌张。
“十九是只畜生,听不懂人话,但是人,总是听得懂人话吧。”
“你什么意思?”
谢临渊不答她,抬步就往里走。
“谢临渊!你要做什么?”
顾惟君追了上去。
在最后面的陶酥,叹了口气,也跟了过去。
“陈姐,请杜姐收拾东西,即刻走人。”
谢临渊的话冷冷砸过来,陶酥在门口顿住了脚。
住院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陶酥可不想做被人竖起来的靶子,她正准备偷偷溜走,却被顾惟君瞧见,大喊一声,“陶小姐留步!”
“我还有事!”
丢下一句话,陶酥扭头就走。
顾惟君几步追上来,拦在她面前,“既然事情牵涉到陶小姐,请一起留下来说个清楚。”
陶酥环视一周,客厅里除了他们三人,就是陈婉莹和杜□□。
陈婉莹对陶酥笑了笑,便上楼去了。
杜□□垂首站在那里,脸色很难看。
谢临渊面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他不说话,房间里就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陶酥见躲不开,只好硬着头皮道:“你们聊,我旁听。”
她离开顾惟君的视线,躲到沙发里窝着,竖起耳朵听他们继续争执。
“陶小姐,是不是你和谢总告密?十九只是一只猫而已,我已经答应了,过几天就把它送走,你为何不依不饶?”
顾惟君言辞锋利,咄咄逼人。
陶酥完全摸不着头脑,条件反射的看向谢临渊。
“到底什么情况?”
“杜姐抱着十九去了三楼。”
谢临渊言简意赅的说明情况。
陶酥倒是真不知道这件事,“杜姐,是真的吗?”
杜□□对着陶酥就硬气多了,不以为然的说道:“是,我忘了谢总的嘱托,十九喜欢往楼上跑,我看它着急,就抱上去了嘛。”
“我怕它急出病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