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栗追问。
“年底或者明年年初,因为抒微的爸爸现在身体不好,参加婚礼太累。”
贝耳朵善解人意道。
唐栗又喵一眼他们手上的情侣戒,问贝耳朵:“他给你买钻戒了没?”
“买了,因为尺寸问题,不方便戴手上,只好锁在抽屉里。”
唐栗正想问有多少克拉,旁边的郁升抢先开口:“你放一万个心,叶抒微向来对自己人很大方,何况是他老婆,他怎么舍得委屈她。”
唐栗住口了,连目光都不敢和郁升相对,自从她打定主意要辞职后,已经开始默默地疏远郁升,想方设法避开了和他单独相处,甚至私下说话的机会,而聪明如郁升,不可能没察觉。
贝耳朵的眼珠子在唐栗和郁升脸上打转,越看越替他们感到尴尬。
郁升停下刀叉,看向贝耳朵:“怎么?我说的不对吗,小舅妈?”
贝耳朵:“……”
唐栗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叶抒微表现最自然,扫了一眼自家外甥:“和长辈说话态度要放端正。”
郁升挑了挑眉:“好,我不造次。”
贝耳朵说道:“既然你承认我是舅妈,那作为长辈,我必须过问你,你打算什么时候完成终身大事呢?”
“我?早着呢。”
郁升回答,“现在连女朋友都没有。”
“那你要抓紧了,据我所知,工作狂孤独终身的概率很大。”
“谢谢小舅妈关心。”
郁升笑言,“我尽量努力。”
唐栗没有参加话题,一时间极为沉默地对着餐盘,直到郁升转过头,凑近她低声关心了一句:“为什么都不说话?”
“我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
唐栗勉强笑了笑。
用完餐,四人又小聊了一会,最终不到八点就散了,叶抒微带贝耳朵继续去逛街,郁升开车送唐栗回去。
一路上,吹着夜风,贝耳朵挽着叶抒微的手臂,自然而然地说起唐栗和郁升。
“你觉得他们有戏吗?”
“不知道。”
“如果郁升知道栗子要辞职,会不会挽留呢?”
“不知道。”